“不做!
我不做!”
白水如回头看向床榻,猛然醒起黑火眠关于不能泄露他任何信息的要求,赶忙退出直播间。
幸好因为怕影响黑火眠休息,手机一早就已经调成了静音。
白水如再回头看去时,黑火眠已经嘟囔着坐起身,扯下眼罩环顾四周,一双桃花眼因为恐惧而瞪大。
他一头微蜷中短鸦青色头发乱蓬蓬,像极一朵蒲公英。
白水如忍着笑,轻轻问:“老板?老板,你做噩梦了吗?”
黑火眠没理会她,将脑袋埋进双手里,似乎在深呼吸、稳定情绪。
一分钟后,他才应:“……被某些事情支配的恐惧。”
“我明白,我明白。”
白水如了然地点点头,抬手按在胸口,深呼吸后蹙眉摇头。
我至今还感觉我还没逃脱暮弦的魔爪,总感觉附近还有他的眼线,发现了我并且跟踪我。
小姑娘不由得打了个颤,摩挲着双臂,怀疑地环顾四周。
离开地府后,我还会不时梦见自己又变回原来的和阗玉笔,坠入一片没有边际,“黑洞”
般的墨汁中,再没有逃走的机会……
我觉得我自己也需要安慰。
白水如轻轻按着胸口,“老板,需要喝点热牛奶吗?”
顺便给自己来一杯冰淇淋压压惊,五、六个球就好。
男人却像讨厌牛奶的孩子般,把头摇得像货郎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