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水如扭动着被绑缚的手腕,盯看着两人,讪笑:
“那么着急做什么,先喝杯茶、吃块糕点,睡上一觉再办正事也不迟。”
钟穗茹利落抽出匕首,转身步步逼近白水如。
其实难怪当年护士会错将钟穗茹抱给钟氏夫妇,钟穗茹与白水如长得确实有几分相像。
只是钟穗茹先前那乖巧、甜美的娃娃脸在经过各种医美、微调后,现在显现出突兀的充气膨胀感,加之此时眉眼聚满仇恨、嫉妒与暴戾,又手执利器,整张脸愈发显得僵硬、可怖。
白水如突然跳起,双脚先后重重踩上桎梏自己的两个黑衣人脚面,挣脱后蹦向钟穗茹,却又于中途突然转身跳转向反方向。
她没跳出几米远,脚边地板就被接连不断的子弓单击中,溅起水泥碎和些微烟尘。
白水如狼狈躲避,不一会就早已香汗淋漓,眼见面前就是砖瓦破败的围栏,已经退无可退。
她一咬牙,跳转身,昂起下巴面对举刀朝自己紧逼而来的钟穗茹。
“钟穗茹,就算是踩死一只蚂蚁,你也该想想该不该……”
。
“那是你!”
钟穗茹踩着恨天高逼向白水如的每一步,不但稳还踏出狠意。
“都是因为你,我才被赶出了钟家!”
“你自己不想要锦衣玉食,为什么要毁掉我获得幸福的权利?!
你就见不得别人好!”
白水如一时语塞,“我,我,我和你一样,都是突然面对命运的改……”
。
钟穗茹气急败坏换手拿刀,抬起右手,奋力将靠在一旁柱子上的几根生锈铁管尽数往白水如方向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