厨房一角,白水如盘腿坐在地上,托腮看着油条欢快吃着加餐,另一手抚摸着它的背毛。
对了,好像我还没应黑什么眠呢!
“他怎么会突然这么问?”
而且好像他刚才还有点点……害羞的样子?
“汪。”
油条抽空回应了她一声,又继续埋头苦吃。
“油条呀,我刚才抱你,感觉你重了呢!
你说你才进庄园里吃了几餐呀,就重了!”
“汪。”
“似乎做狗也不错呢,至少不用剃毛。
嘻嘻。”
小姑娘突发奇想,弓着纤指挠着小狗狗后背,杏眸转动,唇角蓄上了俏皮微笑。
“要不打个商量,我和你换一换?”
“如果是女孩还好,男孩的话,会被绝育。”
白水如冷不防听闻有男人回应,前半句音色七分像黑火眠,话语间还隐约蓄着笑意,她随即回头。
还没等她看清来人,油条已吓得快速蹿过她脚面钻进角落蜷缩、呜咽,也惊得她低呼、抬脚后退。
“油条,油条。
没人说要绝育你。”
白水如把油条从角落里抱出来,抚摸安抚地哄着,起身朝刚才男声来源看去,微笑点头问好:“黑先生。”
“是我不好,吓到了油条。”
黑湛泽悄然将小姑娘面上从惊喜到失望的刹那转变看在眼里,微笑回礼。
“油条,我们不怕啊不怕,黑先生逗我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