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一大家子的人还这么霸道,你以为还是万年前的世道吗?”
月子风的眼睛突然红烫,似有热泪盈眶之势。
“你……”
云顶天错愕,“你怎能违背祖宗立下的誓言?”
在彗星三大家族每千年便会换一位年轻的族长,但是每一位族长都会接受一个秘密,并且发誓守住秘密。
“我没有违背!”
突然月子风扭曲了双目,突然泯灭了之前的壁障,取而代之的是一幅狰狞的面孔,一道比云顶天还要猛烈数倍的星之力气四处延展而去,院中屋内,还要四处墙壁,都蹦然瓦解,众人皆抱头痛鸣。
云顶天哪里不知道他要干什么,只是心中权衡较量,家中至亲女眷都不在此地,几个弟子,只能由他,毕竟自己和月子水一样——秘密不能泄露。
至于是什么,彗星几乎无人知道。
只是隐隐约约有些传闻,三大家族,同出云家。
转瞬之间,云家月家,所有弟子嫡系,全部七窍流血,暴毙而亡,在实力面前,域始境和地平境,又在一道不可逾越的鸿沟。
云顶天心里很不是滋味,这到底是为什么?月子水没有理由做得这么绝情的。
的确如此,家族纷争矛盾杀缪虽然源源不断,但是域始境的强者来屠杀这些小辈,传将出去,只怕群起而攻之啊。
这也就是云顶天为什么没有直接斩杀月家弟子而是震伤了。
“现在该说说我们的事情了。”
月子水怒火熏熏,白色袍仗勾那仆仆之风,扫尘卷地一般熊熊欲烧。
“我们能有什么事情?”
云顶天觉得不妙。
“我们都是半只脚埋在黄土里的人了,还需要藏着掖着吗?”
月子水说,“你这匹夫,上梁不正下梁歪,生个好儿子鬼鬼祟祟,偷偷摸摸,在天鹰山”
云机子说,“抢我古儿的洗髓丹未果,竟然将其斩杀,你说我能有什么事?”
“什么,洗髓丹?”
云顶天的老嘴突然张了个o形,心中震惊无比,在子宇宙几乎不可能拥有的洗髓丹怎么可能出现在这里,难道……
“你不要想那么多,现在的问题是——子债父偿。”
月子水每一个字都吐的铿锵有力,恨不得把云顶天骨头啃碎。
一股强势的杀气随即涌盖一切。
“等一下,”
云顶天突然暴喝,这来得太离奇,月古本来和云杰一样,都是两大家族里闪耀明星的一位,地平境巅峰,实力更是不相上下。
“你凭什么说我家云杰杀了那月古小儿,不要以为自己心狠手辣,就什么帽子都可以乱挂,别人怕你,我云顶天可不怕。”
云顶天的眼神里直露出对儿子真切的爱和牵挂,一切据理力争也罢,胡搅蛮缠也罢,绝对的事实没有显露也就不会彻底坦白的决裂。
“废话,我月家出去的弟子百余人亲眼目睹,难道你还能狡辩不成。
哼,我月家也不是好欺负的。”
月子水不耐烦的说。
“这怎么可能,云杰和月古本来就是旗鼓相当,百年前的彗星雷榜战相持三天三夜也不见胜负,而今怎么说杀死就杀死。”
云顶天说到了问题的关键,实力,实力才是事情的绝对。
如果说同阶的人在百人的注视下抢物杀人,那肯定不符合逻辑了。
云顶天果然处事得出经验,思绪一点不混乱。
不过结果倒只能看月子水说话了。
“百年前?百年前他们都只是小孩,正所谓幼小不知乐趣,人小不懂利益。
更何况洗髓丹的作用,在别人眼里那是无价至宝,在你云家,那就是耻辱的洗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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