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她慢悠悠散步回来,手上拿着快吃完的冰激凌,这季节不是吃冰激凌的时候,但就是想吃。
将最后一截华夫筒塞进嘴里,扔掉包装。
家里有香水味,嗯?姐姐回来了?
砂金房间传来响动,她过去看,这场面让她直接愣住。
虽然已经晚了,但卡芙卡很淡定,将他推开,还有心情朝她微笑。
他被放开时惊讶了一下,看到门口立即明白了,翘首以盼的救星就在那里,但一点没有劫后余生的庆幸,为什么每次都要被她看到?自己还是去死吧。
星比想象中激动,他很吃惊,她没这么重视自己,为何要这么激动:
“滚啊!
给我放手!
离他远点!
快点!”
她冲过来,想把姐姐拖走,卡芙卡提前预判到,星接近时她已翻身下来,只被拽住衣服往门外走。
“听见没有?听见没有?你弄死过多少次我养的东西了?给我保持距离!”
星激动得拽着她的领子晃来晃去,“上次摔死我的猫,我还没找你算账!”
“好啦,冷静,亲爱的。”
卡芙卡钳住她手腕,星的手像被钢铁钳住,无论怎么用力,纹丝不动,“再好好想想,是我摔死的吗?你对它的杀意都藏不住了,它才不敢接近你。
躲到我房间的东西是我的。”
“这...”
她气势消下去,再开口时,语气冷静很多,“在我亲自动手前,你不准动。”
“知道啦,你看他这不没事吗?”
星一脸怀疑地盯着她,卡芙卡笑了笑,似乎问心无愧,虽然还有怀疑,但砂金看着确实没事,她慢慢松手。
她整理了下领子,把被揉皱的地方摊平。
“说正事,我的枪呢?”
“这边。”
她引她去客厅,从架子上拿下枪,知道姐姐会来取,特意摆在容易取放的地方,连枪盒都没装,漆黑的枪身与深色的柜板融为一体,不仔细看根本发现不了。
星将枪还给她,已保养过,也重新喷过漆,看着崭新。
“你的另一把呢?一起处理了吧。”
“之后再说。”
卡芙卡收起枪,“我还有事。”
趁着两人交谈,他将精液擦干净,顺便穿好衣服。
他听得到她们的对话,难以理解,都不是正常人。
但在这个疯狂的地方,也许自己才是不正常的那个。
换成前同事,大概会谴责虐待动物的行为,但他没什么感想,只觉得家里格外清净,至少星在闲暇时间没去逗猫,把他晾在一边。
卡芙卡拿到枪后立即离开,没对刚才的事做任何解释,星也没问。
砂金收拾好走出房间,关门,藏住带着精斑的床单,他很紧张,不敢看她眼睛。
不理解自己为何要下意识遮掩,仿佛真的做了难以启齿的事。
“你还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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