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喃喃道:“我再厉害,心也是肉做的,你那么久不来见我,我们之间还多了一只小狗,我怎么会不难过。”
“他是季姐的弟弟,我帮忙照顾一下,你不要太敏感了。”
“真的只是弟弟吗?”
沈言书说话向来有分寸,他只是呢喃一般的问了一句,并不打算从我嘴里问出什么话。
见我沉默着没有回应,他转移话题道:
“不喝酒么?”
“家里的酒都被大少爷丢完了,哪还有什么酒?”
我懊恼的皱起了眉头,刚刚下班的时候,我就应该去店里买几瓶高度数的白酒。
和这样漂亮的男人呆在一起,我总是会忍不住浮想联翩。
酒精无疑是加快进展的最好办法。
我惋惜道:“可惜了,你喝酒的时候身上都是红的。”
“有一种颜色叫做朱樱,画人体彩绘的时候,可以勾勒出很漂亮的花纹。”
沈言书温热的呼吸在我耳畔轻轻掠过,酥麻悸动。
我拢住他劲瘦的腰身,挑眉笑道:
“沈教授要展示给我看吗?”
“应该不太合适。”
沈言书被我扣在腰身,微仰着头,胸膛轻颤的笑道:
“等你想要我展示的时候,我会提前做好准备在画室等你。”
他每次都能聊得我口干舌燥。
好像什么都没说,又好像什么都说了。
从一开始明目张胆地靠近,到现在随口的一句话。
每次都让我心痒难耐,恨不得将他就地正法。
我之前不想跟他展过界的关系,是忌惮于他身上二婚的标签。
试问哪个女人不想要一张纯净可控的白纸?
有选择的情况下,我想没有人会去选择一张曾经被涂抹过的报纸。
但沈言书的情况很特殊。
他结过婚,却又保持着纯净的灵魂和身体。
似乎他早先二十多年的守候,都是为了在此刻与我相遇。
为了将最纯洁最美好的一面,尽数贡献于我。
我们的相遇终究还是太晚。
如果在他结婚之前,我能遇见他,我想他不会遭遇难堪的婚姻。
我也不会总是踌躇迟疑,忌惮又眼馋的犹豫不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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