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能咋?连夜送走了呗。
你都不知道,今天清晨,他们一家子就听令哐啷的不知道在干啥。
乔厂长得了消息,只来得及去登报断绝了关系。
就被带走了。”
“呦,可怜呦,这乔厂长一家子看着也不像是那种人啊。”
“知人知面不知心,人家平时吃香的喝辣的能让咱们看到?”
等到众人一窝蜂的散去,白一洲才木着脸,抖着腿往家跑去。
牛翠莲心中也是忐忑不已,叉着腰在原地直转圈。
“应该没咱们啥事?他们子女都没啥事,还能牵扯到咱们?
不过这几天你都注意点,老实一点儿,实在不行就在家里别出去,乖啊,一切都有妈在呢。”
白一洲拿起桌子上的水喝了好几大口,周时逸家里发生的事情,他并没有亲眼看到。
所以感触并不深,如今眼睁睁的看着前一刻还高高在上的厂长,下一刻被人推搡着,如同死狗一样。
白一洲确确实实的感受到了恐惧。
周时逸听着外面的谈话,唇角的笑容更大了。
“啧啧,真是可惜,让你跑了!”
对于乔北国会被连夜送走这件事,周时逸并不意外。
毕竟能够坐到厂长这个位置,不可能听不到一点儿风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