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怪关东的账那么奇怪,出问题的那几条全与淮北有关。”
许时青讽刺道:“移花接木、偷天换日……当真是好手段。”
把贪污的东西算到了关东头上……哈,挺会做假账。
“他们没想到陈生一个小小的看守会发现问题。”
谢崇岳忧虑的看着他:“这件事太出人意料,他们做的也极其隐蔽,因此父亲从来没发现淮北在其中扮演着这样的角色。”
齐王在很长一段时间里,都忙于政事。
等到战后局势平稳,回过头来打算查这些事的时候,关东军的人敌视他,镇西军那边他又插不进手。
调查层层受阻。
陈生是意外之喜。
谢崇岳说:“他把账本交给了我父亲。”
“……当时为什么不……不。”
许时青垂下眼,他不傻。
“不能,不想,也不愿。”
谢崇岳看着他,秾丽的眉目在夜色的晕染下,总是容易显得深沉,可此刻他只有直白简单的担忧。
“我长得,和我的父母很像吗?”
许时青轻声问,然后自顾自的回答:“应该很像,甚至能一眼就确认……”
答案很明显了。
如果在当时就动手,一来齐王一派没有准备好,二来淮北派系因为陈生出逃,必然有所防备。
届时清扫不彻底,百足之虫死而不僵,后续可就麻烦了。
另一方面,齐王本身必然是不希望许家遗孤的出现。
这几年北方局势愈发严峻,再加上国库空虚,形势已经不容乐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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