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衢一脸的“你看我像不像大冤种”
的看着江祁,简尘枭和季宪诏也紧接着让服务员拿了两瓶他珍藏的好酒。
傅衢的心都要碎成十几瓣了。
他还在想,也就只有贺尽灼心疼他,知道他藏酒不易,没有拿,结果,他用余光一瞥,贺尽灼喝的酒,是他每次来,思索很久,都舍不得喝一口的百加得朗姆。
傅衢心想,看在贺尽灼心情不好的份上,他先委屈委屈自己,在心里默默流泪,就不和伤心人士计较了。
几位少爷在夜色佳人聚到了losedeon吧,也得归根于贺尽灼,贺尽灼有事喊他们在这两个地方聚的时机很鲜少,上次还是沈未饶假死。
贺尽灼眼前酒瓶中的酒,有眼可见的在变少,贺尽灼又要倒一杯,季宪诏看不下去的夺过来,叮嘱服务员藏好,并让服务员拿来了一杯热水。
贺尽灼的手中,瞬间就落了空。
服务员给贺尽灼拿来热水,季宪诏推到他跟前,指责着他,“说戒酒就要说到做到,戒到半截有什么意义。”
贺尽灼目不转睛的看着眼下被换成水的酒。
对啊,什么事情做到一半有什么意义。
贺尽灼的思绪很纷乱,傅衢抿了口酒,好奇的问道:“遇到什么烦心事了啊?,贺公子,给兄弟们说说。”
贺尽灼一字不说。
“家里破产了?”
傅衢抱着怀疑的心态问着,倘若贺氏破产,估计,他们也不远了。
贺尽灼摇摇头。
“初瑶惹事了?”
傅衢又猜。
贺尽灼还是摇头。
傅衢着实不知道能让贺尽灼买醉这般厉害的原因了。
他放弃了想贺尽灼伤心的因果了。
傅衢猜不到了,江祁又接着猜。
“最喜欢的车被人买了?”
贺尽灼机器人般摇头。
“在眠烟榆坝看重的那块地皮,被人抢先买了?”
贺尽灼依旧摇头。
“江祁你问的什么破问题?”
简尘枭实在是听不下去他问的话了。
谁敢觊觎江北富,跺跺脚,江北抖三抖的王,阎罗爷般的存在,人称罗酆六天的江北四爷看重的东西。
和他抢,不就是死路一条嘛,谁闲的没事干,往枪口上撞。
江祁不满的撇撇嘴。
这群人里面,还是季宪诏懂贺尽灼,上来就说到了点上,“是因为沈未饶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