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小铃铛提醒他江夺的高考成绩已经下来,考到了全市第一的好成绩,建议它送对方一份礼物。
而今天恰巧是填报志愿的日子,正好可以趁着江夺去学校的时候把礼物放好。
晚上回曹家的时候,曹北霄也回来了,跑了一天的黎白觉得小肚子都饿得扁扁的了,然而怕它吃太多不消化的曹北霄只给它冲了半瓶奶和半碗鸡肉丝。
于是晚上黎白再次出来偷吃的,作案手法和昨天相仿,曹北霄也和昨天一样没能逮现行,只到一地残渣和一只比昨天表现的还无辜的小猫猫。
曹北霄对此十分头疼,此刻晚归的江夺却十分高兴。
其实他的心情本来很不好,那个自称是他表哥的男人再次派手下找来,说已经给他订好了周末去b市的机票。
从第一次见到对方就让他有种说不出的排斥感,感觉温和的面皮下藏着阴暗和冰冷,而这次见面感觉对方的气质变得更加可怕,连眼神都充满了毁灭的味道。
待推开门到桌上摆的蛋糕和礼盒时,江夺原本灰沉的眸色却瞬间亮起来,阴沉的表情也有了颜色,就像丢失了喜欢的玩具后又失而复得的孩子,亦或黑夜中有灯一下子被点亮。
他甚至觉得自己从没那么高兴过,毫不掩饰脸上的愉悦,快步朝桌子走。
只见这次的蛋糕依然画有老虎的图案,上面用奶油勾勒出前程似锦四个字,但江夺没像上次那样品尝味道,而是将其拿到灯光最亮的地方端详起来,像在寻找什么。
最终找到了一根白色的猫毛。
江夺的眼力比一般人强出许多,能见别人不到的许多细微之处,所以上次吃蛋糕的时候就发现了一根猫毛。
他定了定神忍住心头狂跳,将目光移向旁边的礼盒,像拆心礼物的小孩一样,瞧了盒子好几眼,才终于将其打开。
却没有礼物,只把视线放在礼物旁的卡片上。
依旧是和上次一样十分幼稚的字体,认真写着祝贺他取得佳绩,希望他以后每天都开心顺利。
江夺小心翼翼地用夹子把卡片夹出来,转身弄了适量的碘酒,点燃蜡烛将其加热,直到释放出紫色蒸汽,将卡片对着蒸汽熏了一会儿。
一个浅浅的猫爪印浮现出来,和上张卡片一模一样。
果然不会有谁关心他,除了那只反复碰瓷在他脚边的小奶猫。
他总是独自一人,无论白天还是黑夜,春夏还是秋冬,甚至没有人跟他诉说天气冷暖,或者吃没吃饭。
唯独那只小奶猫出现后,像漫漫长夜里燃起了火光,照亮了前路。
不管那对方到底是猫妖还是什么,不管它是不是还有别的目的,哪怕最终是想要把他吞噬,他都不在乎。
只要它还能这样陪着他,他就可以为它做任何事,付出任何代价。
而那个自称是他表哥的男人正是宫沉。
宫沉不是眼神充满了毁灭的味道,是满心都充满了毁灭。
他已迅速查清了要杀他的人是谁,也再次确认了那日并没有如他描述的少年被救出火场。
一种清晰的疼痛钻进大脑,整个世界仿佛突然静止,听见自己的脉搏声缓慢又沉重,然后便是像巨石压在心上的钝痛,似乎要将心脏挤压到迸裂。
疼痛中踉跄了一下,到吴峰惊讶地着他,似乎想扶起他又不敢。
他不知道对方为什么要惊讶,但他知道自己要冷静下来。
越是在这种时候,越要缜密和冷静,才能将所有该死的人一个不落地送进痛苦的地狱。
他已经陷在地狱里了,悔恨流遍心脏,几乎成了心底致命的毒药。
此刻已是后半夜,被曹北霄带回卧室黎白再次在装乖的过程中不知不觉睡着了。
次日一早先醒的却不是它,而是有晨会要开的曹北霄,因为担心它在家乱扒东西吃,曹北霄带着它一起去公司了。
公司不远,车子开了二十多分钟就到了公司楼下,曹北霄随即抱着小奶猫下车,却不料前两天还时刻要抱的小家伙这次不愿意抱了,小身体扭来扭去的想下来。
曹北霄还不知道它昨天已经跑出去过一回,只觉得明明之前还四只爪爪一刻也不肯挨地,活像一只走不了路的废猫猫,今日说变就变。
他们下车的地方是路边的临时停靠区,旁边的人行道还有不少来往的行人,曹北霄抬头正好到一个人牵着哈士奇走过来,便摸摸它的小脑袋道“等进了门再下来,前面有大狗,万一咬你怎么办”
然而小奶猫听了这话更闹着要下来了,甚至干脆从他怀里跳到了地上。
那只哈士奇正好走了过来,小奶猫立即冲它摆出超凶的模样,雪白的小乳牙龇出来哈气,尾巴毛毛也炸起来,起来就像一只凶猛的小脑斧。
哈士奇竟当真被吓了一跳,甚至没出息地转头藏到了主人腿后,还一副受了委屈的样子抬头着主人嗷呜出声,嗷呜完又了一眼黎白,一副告状的小人嘴脸,十分没用。
小奶猫也抬头向曹北霄,得意洋洋地抖了抖小耳朵,整只小猫猫骄傲的不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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