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答应了玄名以后,白黎觉得日子过得很是糟心。
玄名仿佛变了个人一般,粘人又爱吃醋。
比如,白黎照旧坐在在酒楼的二楼雅间,趴在围栏上看一楼的场子,玄名坐在他身边看书。
小二来送茶水,白黎只是和他说了两句话,玄名就皱起了眉头,对小二说道:“你很闲吗?”
小二吓得立刻放下手里的东西,逃跑似的奔出了门。
再比如,白黎嫌整天在酒楼里坐着太无聊,见玄名正在看账本,就想着自己出门逛逛。
结果屁股刚离开椅子,玄名就问他:“去哪儿?”
白黎说:“去外边儿逛逛,晚饭前回来。”
玄名放下账本,“我陪你去。”
白黎看了一眼他桌上的好些本账册,近来玄名又开了好几家店铺,比以前要忙了许多,“你不是还有账本要看吗?”
玄名说:“陪你比较重要。”
将白黎说得面红耳赤,最后也体贴地不出门了,就坐在书房里陪着玄名。
日子一久,白黎发现不对劲了。
这家伙很擅长将自己放在弱势的地位,从而博取他的心软。
但一看到这个人露出脆弱的表情时,他就忍不住退让……
除了在某件事上。
这天晚上,白黎把玄名锁在了卧房外。
“你去书房睡!”
玄名不死心地敲了敲门,“书房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