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时间推移,其他一些心中有鬼的家族也都拖家带口地来到西直门前,人数越聚越多,很快就远远超过了守军。
若是这群人一拥而上,说不得真就能冲破城门。
各家族都是心怀鬼胎,不能形成合力。
于是,‘位高权重’的糜芳再次成为众人簇拥的中心。
只不过,糜芳躺平摆烂的样子实在令他们头痛。
“明公,下令吧,少公子被奸人蒙蔽,一时已无法辨别忠奸,我等唯有先保存有用之身,才能加以规劝啊。”
“是啊,明公,您在南郡多年,广有亲信,只要出的城去,便是鸟上青天鱼入大海,何苦在此束手就擒呐。”
“我等十余人家,仆僮数千,此小小城门,还拦不住我们。
明公,下令吧。”
糜芳瞥了那人一眼,仿佛看见一个智障。
下令,下你妈的头,你想早死早投胎别带上我。
随后又陷入死寂,众人见劝谏无果,皆是心灰意冷。
西直门前的骚动自然引人注意,不少城内亲军守备陆续赶到,隐隐形成合围之势。
武备库门楼上,刘禅看着向宠、谯周远远向自己走来,暗暗松了一口气。
“这群人到底还算理智,没有起兵作乱。”
“哼,”
闻言,一旁被绑住的董允却是像吃了火药似得,“公子动辄杀人全家,神威无匹,谁敢造您的反呐。”
闻言,刘禅并不生气,而是轻笑一声:“我理解夫子所思所想,夫子却不理解我啊。”
“哼,公子未免过于小瞧董某。
公子的心意并不难推测。”
“哦?夫子且说说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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