帐篷外,受了慕景深的命令来给叶姝宁送药膏的若影将这话一字不落地听了进去,心中愤愤不平。
若风那个木头,先前见过叶大小姐一次,竟看不出来这叶大小姐是这种水性杨花的女人,还好今日王爷吩咐若风去做了别的事情,让他来送药,这才让他听见了这些话。
好一个叶大小姐,刚和王爷退了婚,就和别的男子不清不楚,竟都到了上门提亲的地步,做这种对不起王爷的事情,真是不知羞耻!
若影气得想将那药膏狠狠砸在地上泄愤,手举到半空,又放了下来。
这药膏名贵的很,王爷都不多得,怎能因此糟蹋了,不过他一定要将这事告诉王爷,好让他看清这个叶大小姐的真实面目!
叶姝宁听完他这一番话,不由得呆愣一阵,半晌,才缓缓开口:“你莫不是同我开玩笑吧?”
“当然不是,宁宁,难道你真的看不清我对你的心意吗?”
谢北潇神情紧绷,呼吸沉重。
叶姝宁毫不犹豫地抽开手:“北潇,你这是说什么胡话呢,我们之间难道不是兄妹情谊吗?你怎的”
“从来都不是,我一直都没有将你视作我的妹妹,在我心里,你早已是我认定的妻子了!”
谢北潇眼中升腾起一股说不上来的情绪,或许是偏执,又带着些许怨恨,又重新抓着叶姝宁的肩。
“可是我只将你当作我的哥哥!”
叶姝宁皱眉道。
“若是早知道你心里是这般心思,我定早早就与你说清楚,也不至于将你我二人陷入如此尴尬的境地。”
谢北潇闻言颓然松开了手,神情凄然,看向叶姝宁的眼神带着些不可置信:“你不愿嫁我,那你愿意嫁给谁,难不成你心里是那慕景深吗?”
叶姝宁心头一紧,好端端的,又扯到慕景深做什么?
对了,她刚刚还惦记着慕景深的伤呢,那伤口看着挺深的,都快看见骨头了,不知道他回去之后有没有让随行的医官瞧一瞧,好好敷上药
“宁宁?”
谢北潇看着神色游离的叶姝宁,唤了声。
“啊?哦我我怎么可能想着慕景深啊,我要是喜欢他,又何必与他退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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