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不肯搭理他,只自己垂目,谁知闻希白来了兴致,一个劲的要去他的字帖,林泽心想,他平日里练字可一日不曾落下,自从师沈愈以来,哪一日不写上五六张大字。
等到了蔚阳院,沈愈虽怜他年幼,到底不肯与别人不同,因命他每一日也要写十张大字给先生去,今日午后他睡过午觉,正是在屋里写字呢,倒不怕闻希白去翻。
哪里知道,这闻希白一径翻着桌上的字帖,不妨却把林泽的那封回信给翻落出来,当下一惊。
见那信函上正写着“沈三哥亲启”
,便夸张地叫出来,把个林泽和裴子峻都吓了一跳,还以为出了什么事。
见闻希白手里拿着那封回信,林泽只觉得额角抽痛,显然是觉得这人性子过于欢脱,等有时日必要好好治一治他的。
又见他脸上满是戏谑的笑意,便撇了撇嘴,只道“什么时候你也喜欢干这些事了,二师兄”
五岁孩童拖长的声线还带着一份软软糯糯的清甜,林泽平日里可不把声音拉长了说话,毕竟那样多少显得有些幼稚且不庄重。
可这不代表被人欺负了,还要闷声不吭地不反击,何况现在面前的这人可是一副没心没肺的闻希白。
林泽才一说出“二师兄”
这三字,闻希白脸上登时通红,只咬牙切齿地瞪着林泽,“好你个泽小子,竟把这称号拿出来说”
那副磨牙霍霍的样子,大有想要上来咬林泽一口的架势。
裴子峻倒不觉得有什么,只道“你明知道这信是写给谁的,何苦要招他说这句话,自己又耐不住性子还怪人。”
语毕,便大步过去把闻希白手里的那封信函一抽,只了一眼信函上的名字,便把信函往林泽这里丢过来。
“多谢裴子峻。”
摸了摸手里厚实的信函,林泽龇牙冲闻希白一笑,把个闻希白起得几乎要跳脚,指着林泽那副傲娇的小身板子就要告状。
裴子峻默默地低叹一声,把闻希白的手摁了下来,转头过来却问林泽“怎么你那三哥这回又来信问你什么了好歹也该来瞧你一趟,他上次托人给你捎来的沙枣,害你足足瘦了一圈儿。”
裴子峻说的,是一个多月前的事了,那时水湛去了西部,沿途吃着沙枣觉得味儿不错,便让人快马加鞭地送了许多给林泽。
谁知林泽尝了好吃,贪嘴吃了许多,结果半夜闹肚子,一两天里上吐下泻都下不来床,还不肯告诉水湛。
林泽听裴子峻提到这事,脸上有些羞窘,只道“我若要提到这事,岂不是辜负了他当日送我吃食的心了,不好,不好。”
一面煞有介事地摇晃了晃脑袋,很有小呆子的范儿。
这话裴子峻听着犹可,独闻希白听了,免不了拆穿道“依我瞧着啊,你不肯告诉你这三哥是为了两个。
一则,人家送你沙枣是好心,哪有你这样几辈子没吃过的,那样狠命的吃,吃的自己反倒瘦脱了相,上吐下泻的形容狼狈,到底是舍不下脸皮子去说这话给人听罢。
要论到底,可是你自己贪吃惹来的。
二则么”
顿了顿,闻希白慢悠悠地踱步到自己先前坐的那张椅子边,拿起茶盏吃了一口茶,才又道“二则是,若要是说了,以你这三哥的性子,怕再不敢叫人给你送好吃的了,少不得你嘴里便少了一味,是也不是”
林泽被他说中,脸上飞上一抹薄红,只道“凡事只你样样儿知道,要真厉害的,便猜出秋闱的题目来”
说罢,就见闻希白和裴子峻不言语了,林泽顿觉失言,正要改口时,斋的门却被人猛力一推。
只见沈愈脸色晦暗不明,一双漆黑的眼睛里蕴含着深沉的怒意,薄唇紧抿,只盯着林泽。
林泽见沈愈这样的神色,不觉便有些害怕,身子也不禁微微往后退了一退。
他这一动,倒是惊醒了旁边的两人。
闻希白忙笑道“沈先生这么晚还来斋,真是叫我们措手不及了。”
一面说着,一面便让着沈愈往里面来坐,又去掩了门,只道“唉,可巧我们让那小僮都去歇息了,这里反倒没人服侍。
先生若要不嫌弃,只吃一口学生奉上的茶罢。”
说罢,就把手里倒了滚滚的茶的茶盏往林泽手里放,示意林泽上去奉茶。
林泽见沈愈脸上神色不明,心里正有些怕,还想自己是不是该寻个缘由先走人呢,闻希白就把茶盏往自己手里一放,明摆着是要自己上去了。
低着头默叹一声,也罢了,先生这样的神色,怕是听到自己的话了,若先生要生气,他便受着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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