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番话,说得王熙凤耳朵通红,面颊火烧。
见他夫妻二人如此,贾赦也放下心来。
又一细想,那王夫人一心挑唆着自家儿媳妇儿去犯下这等祸事,其原因不外有二一是她自己已经尝到了其中的好处,故而想把这等邪门歪道的法子教给王熙凤;二是眼瞧着王熙凤带去的嫁妆已不够贴补公中,又怕老太太等人因短缺了什么而翻起旧账,故而说出要放利子钱的话来。
不管怎么说,王夫人既然敢放,这爪子都伸出来了,贾赦如何能容得了她再缩回去。
很该趁机砍断了她一双爪子才是
说不得,第二日贾赦便命人去暗暗查探了古董商人冷子兴的铺子,果然几句话下来,就牵扯到了借钱的事情上去。
那冷子兴倒是个十分谨慎的人,再三确认来人身份无误后,方才放心借了那人二百两纹银。
只是要打下欠条,勒令一月为期,必得归还。
二人来往讨价一番,最终定下了四成利的利息。
贾赦拿着到手的欠条儿一,当下气得要笑出声来。
这王夫人当真贪心不足蛇吞象四成的高利,她竟也敢放区区二百两的纹银,一个月为期,归还时还须得再加上八十两的利息。
这是何等高利,一经查证,只怕全家都要为王夫人的蠢行付出代价
贾赦连忙叫来贾琏,二人商量一番连夜便去了林府请见林如海。
且不提林家父子和贾赦父子到底关起门来在房里都谈了些什么,只瞧着那贾赦和贾琏进林家时如丧考妣,脸色煞白的样子,待得出门时却是昂首挺胸,面带笑容。
这当中的变化,只要不是瞎了眼的,应当都能瞧出来,必是解决了心中一个大难题方才如此。
林如海着手中的那一纸薄薄的欠条儿,微微眯起眼,“贾家如今愈发的没了算计,连这等抄家灭族之事都敢伸手,当真以为这世上有不透风的墙吗”
林泽被他这话说得有些发笑,微微克制了一下,才摆出一副正经脸来。
“当务之急还该早些与他们家断了往来。
王氏内宅妇人,既敢将手伸到这等砍头抄家的大事里,身后必有人给她撑腰。
说不得,宫里头的那位和年前才升了九省都检点的王大人都有份儿。
父亲还是早些与皇上商议了,拟定了章程才是。”
林如海听后,深觉有理。
又见林泽半歪着身子,大晚上被人从睡梦里叫醒,任谁都有些倦意。
只是,林如海犀利的目光在林泽的脖颈处微微一划,敏锐地捕捉到一抹鲜妍的痕迹。
当下抿紧了嘴唇,沉声道“你已年近弱冠,倘或有心仪的姑娘,正该早些说与为父知道。
也省得反倒污了身子。”
说的没头没尾,却又点到为止。
以林泽的聪颖,不消片刻就顺着林如海的目光向了自己的脖颈。
眼角余光瞥见那一抹嫣红,林泽的耳尖微微发烫。
偏了头小声道“心仪的人倒是有,只可惜不是一位姑娘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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