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江和龚时同来这个世界的时间太多短了,此刻的他们还不了解世界,更不懂村民眼中的恐惧,只是台江知道,自己和龚时同这明显营养不良的身体,从未见过种种诡异法术的心态,只靠他们二人,面对村长,能完整活下来的可能性是非常小的,想要胜利,台江此刻唯一能想到的办法,就是煽动村民,一起对抗村长。
台江依然举着满是铁锈的刀对着村长,丝毫不敢放松,口中大声对着村民喝道:“你们可知道村长的地窖里全是剥了皮的牲畜,我看家家户户都养着牛羊,可你们谁舍得吃?而村长却能用肉把地窖塞满,你们就不好奇吗?”
村中一片寂静,所有人看着举刀的台江默不作声,甚至还有人轻手轻脚的往自己家逃去,这一幕让台江多少有些意外,村长家地窖是不是真的有很多牲畜台江不知道,但是在台江的认知里,这个村里的人都要吃不上饭了,人人脸上泛着菜色,突然有人告诉你哪里有很多吃的,人们不应该是面前这种反应啊。
这世上还有什么事儿比吃不上饭更让人害怕?而眼前村民的无动于衷,让台江一时间有些茫然,但转眼又有些想通了,村里的人毕竟还有窝窝头吃,勉强活着也是活着,而对妖邪的恐惧显然更让村民害怕,虽然台江不知道这些妖邪是什么,但台江想让村民对村长升起公愤的计划已经流产了。
“你果然是邪物!
你一直在坏村里的规矩,你竟然真的要把妖邪引来!”
村长对着台江怒目而视,但声音依旧压得很低。
果然姜还是老的辣,村中唯一的老人,且威望极高的村长,几句话便让无动于衷的村民对台江产生了敌意,一些村民已经开始迈步向台江靠近。
而第一个进屋的狗娃娘,紧紧的抱着狗娃,将龚时同的头按在自己肩膀上,此刻的狗娃娘对于眼前发生的一幕看的有些呆滞,一时间竟然也不知道该如何做才好。
“好疼啊,绳子勒的我好疼啊”
龚时同趴在狗娃娘的肩头,似乎在轻轻抽泣,龚时同说话的声音很低,只有狗娃娘能听见。
狗娃娘突然听见儿子说话,猛地惊醒,伸手就要去给儿子松绑,可就在手刚碰到绳子的瞬间,又突然顿住,犹豫了几秒后,又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
台江已经看到了村民眼中的敌意,一股危机感从心底升起,面上却是不动声色,心中思绪急转,口中朗声道:“我是邪物?那你为何要偷婆肝像的眼睛?为何独自储藏牲畜?村里为何只有你一个老人?你到底对我们做了什么?”
“婆肝像的眼睛?”
人群有人低声惊呼,所有的问题只有这一个入了村民的耳中,那就是婆肝像的眼睛?
“赌对了”
台江心中默念,看到村民的反应,台江就知道自己赌对了,刚才村长在人群来之前将婆肝像的眼睛收入怀中,台江便上了心思,只是当时不知道村民是否知道婆肝像的在村长这里,而台江就是在赌,赌村民不知道村长偷拿了婆肝像的眼睛,赌村里人对婆肝像的信仰。
“一派胡言”
村长咬牙切齿的对着台江低吼。
就在这时,屋中唯一的凳子,对着村长的脑袋就砸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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