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况是这个样子的,夜兰姐………”
和小朋友讲故事不同,和夜兰说的自然不是那种表演性质的说书风格。
“综上所述,稻妻从至冬接回的那个装置十分的危险,而且至冬和稻妻的勾结一定存在着某些不可告人的目的,如果不是因为那两个旗本武士抽风,无端攻击我方弹涂鱼号,那么,凭借天权的辅助,他们将毫无阻碍的到达稻妻,弹涂鱼号众水师将士的牺牲,让我方及时发现如此重要的秘密,将为未来更好更快的进行应变和反制。”
“所以这就是你袭击天权的主要原因吗?沐二哥。”
刻晴问到。
“不是,第一、任何人在任何时候都不应该以任何理由克扣为国捐躯的军人的抚恤,否则日后将无人参军作战,保家卫国。
第二、不应把为国奉献牺牲的将士当成筹码去乞求他国的所谓原谅,这会让将士寒心。
第三、天权为了私利而弃国家而不顾,这样一个没有国家和民族之分的商人投机者身居高位,对国家和民众是非常危险的。
如果她对璃月没有归属感,就该让她离开璃月,而不是身居高位。
否则,再有下次,我一定杀了她。
我不允许这样的人将璃月带入万劫不复的境地。”
白驹说的斩钉截铁,他是把璃月当成蓝星上的华夏了,因此极其厌恶那些为了私利将国家搞的民不聊生还死舔外国的汉奸走狗。
“我明白了,我会监督和规劝她的。”
刻晴道。
“最好如此。”
白驹说。
“我明白了,我会派人调查清楚的。”
夜兰起身,“那个装置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