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姑娘一边打着哈欠,一边跟着宁修远下了屋顶出了院子,俨然已经忘记了,她刚刚还咬着后牙槽暗骂庆山是个靠不住的……
此刻的姬无盐更加不知道,就在自己还睡在屋顶上的时候,宁大人的醋坛子就已经被打翻了。
打翻了醋坛子的宁大人舍不得欺负自家小姑娘,就只能勉为其难地欺负欺负上官楚和庆山了。
这个时候的姬无盐,还想着今夜反常喝到人事不省的老爷子,问宁修远在宫里的时候是不是发生了什么?毕竟皇帝不待见自己祖父是真,祖父抗旨入城也是真,陛下真要发难的话,就连自己的救驾之功恐怕也顶不了什么事儿。
宁修远却说,“祖父是高兴。”
“上官家远遁江南是奉了陛下圣旨,而非因为得罪贵妃不得不举族南下。
这些年,祖父手中都握着一支不为人知的军队,人数不多,却各个骁勇善战……当年围猎场中皇帝失足跌落陷阱,无意中开启了前朝遗留的宝藏。
金银、兵器,数不胜数……陛下生性多疑,谁也不信。
偏祖父和沈大人当年陪在陛下身边,成了见证人……于是,一个故意冷落发妻嫡女、藏锋守拙,只因害怕陛下拿捏这对母女攻其软肋,另一个,暗中奉旨出城,只为用那些宝藏为陛下建立起这枚谁都不知道的暗棋。”
这些虽然未曾正儿八经地听谁说起,但姬无盐自己其实也猜到了七七八八。
她低着头踢着脚边石子,讷讷点头,“这我知道。
李裕齐就是因为不知道从什么地方听说了上官家有巨额宝藏,才费尽心思娶了上官鸢。”
宁修远垂眸看她,揽在肩膀上的手揉了揉她的发顶。
无声的宽慰。
彼时哭着问外祖母,没有了姐姐,以后自己该怎么办?外祖母也是这样揽着她坐在姬家院中最高的那级台阶之上,看着院中余晖渐渐隐没,她说,“等时间久一点……就好了。”
姬无盐又问她到底要有多久才算够久?外祖母揽着她慢悠悠地晃,说她自己也不知道……
姬无盐觉得,这个“久一点”
大概要比她的生命还要久那么一点点,上官鸢也许是她生命里永远过不去的阵痛。
它一直都在那里,虽然再也不至于如同最初那般撕心裂肺,但偶尔被提起、偶尔被想起的时候,仍然会像是有一根针倏地刺了一下她的心脏,微疼,余韵长久。
她抛开思绪万千,轻轻叹了口气,问宁修远,“那祖父高兴什么?”
姬无盐是个极擅掩饰情绪的人,何况此刻夜色深浓,宁修远似乎不知道自己方才那个小动作反倒让她徒增伤感,只笑着说道,“不若,你猜猜看?”
这哪能猜得到?最近也委实没什么值得高兴的事情,除了林一终于死了之外。
只是这件事似乎也不值得祖父沐浴更衣进宫面圣才是……这般隆重,姬无盐实在也没什么心情,自嘲道,“总不能是他将宝贝都贡献出去了吧?”
谁知,宁修远竟是点了头,“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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