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旋即身下的白玉手掌结成玄妙手印,再次将那股意识镇压。
神山重新沉寂。
大雨下了一夜,在临近黎明时终于停歇了。
黎部民众高居手中器具,饲养的蛊虫也跟着举起手,他们欢呼这场胜利。
年轻人觉得自己今夜经历了一场凶险恶战,老人们知晓此番赢的莫名其妙。
对方似乎在窝里反,有个东西吞食了所有古修士。
可哪怕对方发生了变故,与察觉可怕的对手交战,黎部人也比不轻松。
欢呼中夹杂哭声。
是个小姑娘,有两位大巫在夜里死去了,其中有一位是她的爷爷。
低声哭泣的人不止她一个,还有许多,古修士太强大,黎部对他们来说还是过于脆弱了。
“她爷爷是个英雄,为了黎部冲杀在前,不幸战死。”
蝼说。
他们此时站在黎部的后山腰,整个位置能将整个黎部的布局收进眼底。
暴雨后的山林,都是浸湿的,草地上满是泥土。
有人不在意。
李熄安坐在草地上,不沾泥土尘埃。
他手里把弄着一块令牌。
质感像冷玉,绘制着女子的发钗与一株兰花。
“我知道他们的目的与具体谋划的位置了,你有什么打算”
玉钗顺德的法身为了跨界杀他而崩碎,小世界里没有材料让她重塑法身,但现世有,这座山脉里有。
李熄安觉得他说不定可以提前他报恩计划。
失去法身的真一再可怕,也不是真一,不是祖。
手指忽闪,将那枚令牌好好保存,这是那个小世界的通行证。
虽然不知道认不认人,留下总归不会错。
“去一趟。”
蝼回答。
“很凶险。”
“更要去了。
守了這么久,讨点利息回来。”
蝼的眼睛里,三只眼球旋转着,倒映出黎部人们、还有生他养他的十万大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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