漠北没吭声,没有怼半句。
田野把毛巾搭在自己后颈上,还扯扯毛巾角,闻了闻。
“干净的,没味儿。”
漠北解释道。
但他理解错了。
田野(此时)没有其他意思,就是脑子里突发奇想,想闻闻毛巾上有没有漠北的味道,或许在希冀着什么成瘾性的气息,或许即将觉醒什么不可自拔的癖好。
谁又知道呢?
田野双手上抬,一手拉着毛巾的一角,宽阔的胸膛还在不停渗汗:“你小子真乖,没有倔强对我说什么【可以了可以,这是我的工作,后边的我自己来】。”
漠北今天十分顺毛:“说这种话,会挨揍的,对吧?”
田野歪头挑眉:“不会,我舍不得。
自己的饭票,只能宠不能揍。
但如果是饭票要揍我,我保证不还手,不信你试试,来来来,对着我胸肌打,很软很有手感。”
漠北笑了。
不管对方是不是在胡说八道,但被人宠着的感觉,总是甜的。
田野回望暂时停下的履带:“还要干多久才下班?”
漠北:“晚上……还有两个小时吧,三车货。”
田野若有所思点头:“哦~~~那还行。”
漠北:“你去吃饭吗?食堂工作餐免费。”
田野:“你吃不?”
漠北摇头:“你代替我干了大半下午的活儿,我不累,也不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