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成彦没接话茬,一边拧了拧裤腿一边道:“看来咱们得在附近找个地方住下来,我想法做个筏子。”
关成彦和圆月寻了附近的一个山洞住了下来,开始着手做木筏。
关成彦从没做个这东西,显然木筏并不如他想象中的好做,又因是性命攸关的东西不敢马虎,所以时日便耽搁下来。
眼瞅着天气一日冷似一日,关成彦又开始琢磨要不要赶紧狩猎储备些食物,以免筏子还没做好便入了冬。
圆月并不关心做什么筏子,在她看来在河这边过冬与河那边过冬没什么分别,冻不死饿不死就行了。
于是在关成彦做木筏的时候,她便把两人过冬的寒衣拿出来晒了晒,补了补。
正是秋日,野果落了满山,附近山林又鲜有凶猛的野兽出没,圆月每日里便拿了个大兜子漫山遍野地去收集野果。
这一日,她沿着一个遍地野果的山沟子走了很远,总觉得越往里走果子就越甜越软,抬头看看天色还早,便没甚犹豫地往更深的林子里走去。
待天色渐渐暗了,她也捡了一大兜子的果子,又把一时带不走的果子堆成了好几堆,想着明天起个大早,往返几次把果子全都收回去。
只当她收拾东西准备离开的时候,忽听身后有响动,转身望过去,似是有什么东西急匆匆地往自己这边过来了。
圆月心里一慌,只怕自己走得太远遇到了丛林深处的猛兽,还不待她反应,便见树丛中窜出一只黑影,没等她惊慌呢,便又嗖地扎进另一边的林子里跑远了,速度快得她甚至没来得及看清是什么野兽。
圆月只想那东西跑得那么急,想是后头还有什么凶猛的家伙追赶,此地不宜久留,忙抱起自己的大兜子准备往回跑。
忽地,从那野兽窜出来的地方又窜出个影子来,圆月大惊,抬头一看,一下又怔住了,这回窜出来的却不是什么猛兽,而是一个人,一个男人。
那男人显然是追赶野兽而来,忽地撞见圆月这么个女人也是一惊之后怔在了原地。
圆月和那男人面面相觑地愣了一刻,那男人忽地露了兴奋地笑容,歪头冲身后大喊:“哥!
这儿有个女人!
是我先发先的!
她归我了!
她第一个孩子是我的!”
他这一喊把圆月唤回了神,也顾不得自己那一大兜子的野果,拔腿便跑。
耳听着那男人在后面大喊着追了过来,圆月吓得慌不择路,没跑多远便被大树根绊了个趔趄,随即被后面的黑影罩了下来,一下子把她扑倒在地上。
圆月趴在地上拼命地挣扎扭动,那男人紧紧地压着她,按住她的双手,将他禁锢在自己的身下,兴奋地穿着粗气:“你跑什么跑!
你跑得过我吗!”
圆月挣了一会儿便没了力气,也不敢继续扭动下去,因她感到男人的那里已经硬硬的顶在她身上了。
她屏着呼吸不敢动,男人却并没有因此而松开她,愈发急促的呼吸中透着兴奋,松开按着她腕子的手,探到她裙子下面摸她的屁股。
“啊……”
圆月惊惶地□□出声,虽然知道一点儿用都没有,但还是脱口道,“我有男人了!”
这话在那男人听来果然毫无意义,他毫不在意地嬉笑一声,大力把她翻了过来,轻松地挡开了她的捶打挣扎,撩开了她的裙子。
圆月紧紧地合着双腿,惊慌得想哭,她想如果她这次能逃过一劫,回去后一定做一个和关成彦一样的……的……裤子!
对!
是裤子!
男人扯开围在自己腰间的遮羞布,用力掰开圆月的腿,剑拔弩张地想要冲上去。
“寒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