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她转过头,对秦时风弯了弯眼睛:“先生,等我能支付得起一晚八千的时候,我再联系你。
你可以在这里继续等等,总能等到一个有钱人。”
·
秦时风眉梢一扬,乖乖女话里话外都在讽刺他是出来卖的。
脚步声逐渐走远,秦时风双手抱臂,帽檐阴影下的唇角缓缓勾起。
这冒牌乖乖女挺有意思,长得乖、穿得乖,说起话来倒是夹枪带棒,厉害得很。
秦时风抿了抿唇角,刚才闻见乖乖女身上的气味,很干净、很清爽,不是那种刺鼻的香水味道,勾得他心里痒痒。
我、要、去、上、学、了
秦时风回到了包厢,谢方舟见到他后大呼小叫:“不是吧?这么快!
二公子,你这肾可得好好保养保养啊。”
秦时风知道他在想些什么下三滥的玩意儿:“滚你大爷,老子肾好得很。”
谢方舟“啧啧”
两声,眼神暧昧:“那你这么快就回来了?你这金枪没发挥出用武之地啊?”
秦时风长腿交叠,整个人陷在柔软的沙发里,手里把玩着玻璃酒杯。
脑海里不自觉回想起方才厕所里偶遇的女孩,他唇角轻扬,漆黑的眼中全是玩味:“遇见了一个乖乖女。”
“你不是去找跳钢管舞那小子啊?”
谢方舟骂了一声,惋惜道,“暴殄天物啊你!
他人呢?你不要我还要呢!”
秦时风抿了一口杯子里的浅褐色酒液:“被乖乖女带走了。”
谢方舟不明所以:“乖乖女?”
“嗯,乖乖女,”
秦时风眉梢一扬,尾音扬起,轻轻晃了晃酒杯里的液体,双眼微微眯起,“不过吧,是个冒牌的。”
“冒牌的?什么意思?”
谢方舟来了兴趣,“和我说说!”
秦时风没打算和他多说,把剩下半杯酒一饮而尽。
谢方舟递给他一根烟,秦时风接过烟,夹在修长手指间。
他眼神暗了暗,喉结滚动,还是忍住了没有抽,低声说:“戒了。”
·
戒烟这事儿谢方舟倒是知道。
半个月前,他约秦时风去城郊试新车,秦时风跑完两圈累了,在俱乐部门口抽了根烟,恰好就被蹲点的狗仔拍到了。
秦时风本来也不是走什么阳光清纯不食人间烟火的路线,二十好几的人了,按理说抽根烟本不算什么事儿。
坏就坏在他去年拍摄过一个禁烟题材的公益广告,有句广告语是“拒绝烟草,从我做起”
。
吸烟照一经曝光,直接坐实了秦时风撒谎一说。
种种质疑甚嚣尘上,“秦时风抽烟”
、“秦时风人设破灭”
、“秦时风虚假广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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