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大银生产队的大队长说这台拖拉机,买了近七年了,算是有些年头了,但一直挺耐用的,就是半个月前开拖拉机的人开时出了差子,拖拉机的刹车突然失灵了,刹不住车,让拖拉机撞到了大树上,他找人修说是修不好,他就想着买新的,反正他们生产队有钱买新的。”
“撞到大树上,修不好,那说明撞得很严重,车坏得厉害。”
宋岑月道。
“对了,刹车失灵才导致拖拉机撞树上,撞坏拖拉机,这不算拖拉机手的责任,没有让拖拉机手负责,赔吧?”
如果有,拖拉机手也够倒霉的,可怜。
“怎么会让拖拉机手赔!”
张生金勾唇笑道。
“这话怎么说?难道大银生产队的大队长和拖拉机手有什么关系?”
宋岑月生出一丝好奇心,猜测道。
“猜对了,拖拉机手是他儿子,他怎么可能让他儿子赔,而且是刹车失灵导致撞树的,也怪不到他儿子头上。”
张生金点头道。
“原来是大队长儿子啊!
那肯定不能让他儿子赔,让他儿子赔不就是让他自己赔吗!”
宋岑月眼中闪过一抹恍然笑道。
突然宋岑月想起了一件事,又开口道:“如果这拖拉机我能修好,买回去后,拖拉机手可以让张大哥和小波担任,他们都已经被我教会开拖拉机了。”
“我就是这么想的。
他们兄弟都会开拖拉机,就不用再找人请你教开拖拉机了,不然没有人会开拖拉机,还得辛苦你,请你教。”
张生金点头笑道。
就算两个儿子不会拖拉机,买了拖拉机,他也会让两个儿子学开拖拉机,把拖拉机交给两个儿子开的。
拖拉机多金贵的东西,交给外人开,他不放心。
而且有句老话叫肥水不落外人田,他不是圣人,也是有私心的,有好事肯定会先想到自己的儿子。
宋岑月和张生金一边闲聊,一边开车,现一百二十里开车不是特别远,但因路不好走,车子却跑不快。
宋岑月开了一个半小时的车,才到了这大银生产队。
宋岑月听张生金的开到了大银生产队的生产队办公室,张生金说也不知道去哪里大银生产队的队长,先去办公室瞧瞧,希望人在办公室,不然只有找村民问了。
还好他们运气不错,大银生产队的队办公室门是开着的,而且他们才要下车,就看到两个中年男人从办公室里钻了出来。
“大队长,真的是汽车!
而且还是军车!”
最先从办公室里钻出来的男人对身后的男人叫道,神情十分兴奋。
“没想到会有汽车,还是军车开到咱们这里来。”
“也不知道是谁开来的?”
大银生产队的大队长廖有化也面露兴奋,盯着面前的军用吉普车直打量,在心中猜测开车的人是谁,当看到从车上下来的宋岑月和张生金时大吃了一惊。
“老张,怎么是你!”
廖有化虽不认识宋岑月,但早上才见过张生金,自然是还记得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