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她一筹莫展的时候,突然想到吃饭的时候,李叔喝的米酒,她还问了,李叔说是他自己酿的。
“李婶,李叔的酒酿还有吗?”
“有、有。”
李婶点头道:“要吗?我给你去端去。”
“要!”
柔妘已经把围裙围在了腰上,袖子也卷到了手肘上,露出如白玉般的藕臂。
她从筐里拿出鸡蛋,又拿了一个陶盆倒了一点糯米粉,合上水,做成了糯米小圆子,李婶也把酒酿给端了过来。
柔妘用勺子挖了一些酒酿放进了小锅里,然后放进清水,开火等酒酿烧开了之后放进了小圆子,等圆子浮起之后,再打入鸡蛋花,动作行云流水,干练利索,就像是换了一个人一样。
她把火膛里的火弄小一点,让酒酿圆子再闷一会儿,就又去碗橱拿出吃剩的馒头,把馒头挑中间的部分切下,洗了小香葱,又打了一个鸡蛋,把盐和进水里,用馒头片沾了盐水再沾蛋液,用猪油微微煎得两面焦黄,再撒上小香葱,顿时厨房里葱香四溢。
李婶在旁边看得也不禁连连点头,难怪宁王把柔妘调到这里来,这丫头别看年纪小,还真是有两把刷子的。
“好了。”
柔妘把酒酿小圆子装进了保温的碗中,再把香煎馒头片放在碟子上“李婶,快送去吧,凉了就不好吃了。”
“好!”
李婶自然也不敢耽搁,端起托盘就出了厨房门,等李婶走了之后,柔妘才长叹了一口气,猛地坐在了长凳上。
可柔妘还没歇下来一会儿,就又听见门外传来忽匆匆的脚步声,她蹭的一下站了起来,紧张地望着门口。
“小妘,小妘。”
还没见李婶的人,就已经听到李婶的声音,柔妘知道又出事了,不过她对自己的厨艺还是有自信的,因为闵展秋的口味她是了解的,所以不可能是夜宵出了问题。
“快,宁王传你过去。”
李婶又跑得上气不接下气的。
“宁王找我?”
柔妘心咯噔一下“宁王找我什么事?”
“我也不知道,我把夜宵端过去之后,宁王动都还没动,就传你去了。”
李婶有些担心地望着柔妘,她从来没见过宁王晚上传过任何一个丫鬟,柔妘这是头一个。
“我知道了。”
柔妘定了定神,故作镇定地走出了厨房,不过心跳得如擂鼓一般。
转到前院,柔妘来到了闵展秋的房门前,房里亮着灯,她站在门口深吸了口气,鼓起了勇气敲响了门。
“进来。”
门里传来闵展秋低沉的声音。
柔妘轻轻地推开了门,跨过门槛走了进去,一切都如同她上一世的记忆一般,一进门透过百宝格就能看到闵展秋的书案,但此时的闵展秋却不在书案之后。
柔妘绕过百宝格,装作不知地站在书案前,垂手而立,其实她知道闵展秋正坐在书案后面的珠帘里,而在外面的一举一动都看在闵展秋的眼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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