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事淋淋。
眼看着前戏结束,要上主菜了。
舒澜却一脚将他从自己身上踹了下去。
她软弱无骨的手,随便拽过他脱下来的黑色衬衫,往春光无限好的上半身一挡。
白的够白,黑的够黑。
那极致的视觉刺激,让许彦洲坐在地上,生生愣住了神。
舒澜却没什么情绪的讽笑,“许彦洲,你说我人尽可夫,可你自己呢?也不过是被我随便一勾搭就能上手的种马罢了!
但可惜啊,就算你馋我的身子,我也不给你,因为你不配!”
这是舒澜第几次跟他说他不配了?
许彦洲咬牙,极力压制住心头疯狂燃烧的火焰。
他从地上站起来,每一寸肌肉都紧绷着,仿佛一触即发。
舒澜视而不见,起身去喝水,顺便丢一句出去,“在奶奶病情稳定之前,我不会辞职,也暂时不会和你离婚,可我们之间的婚姻关系名存实亡,这是我的房子,请你立刻滚出去!”
“舒澜,你好像忘了,从你十三岁那年开始,这房子的主人就不再是你和你母亲了!”
他的愤怒,异常平静。
舒澜一直很清楚,许彦洲是个很可怕的男人。
无论什么,哪怕是人与生俱来的喜怒哀乐,都无法轻易左右他。
她拿着水杯,坐回到单人沙发上,翘腿,小口抿着,湿润喉咙,解酒,“那说说吧,我用什么来和许律师你做交易?”
“交易?”
许彦洲点烟的手停住。
舒澜撩了撩耳边乱糟糟的头发,“不然呢?许律师千万不要告诉我,仅凭一张照片,你就能扔下白晓月来这吃我的醋?”
她放下水杯,拿起手机,在屏幕上滑了几下,找出一张照片,往许彦洲面前晃了晃。
许彦洲嗤笑,“舒澜,你果然脸皮够厚。”
舒澜无所谓的摊摊手,“谬赞。”
许彦洲眉心一蹙。
他看她的眼神有些奇怪。
舒澜也懒得废话,直奔正题,“说吧,来我这,到底什么目的?”
“晓月转正后,你亲自带她。”
许彦洲稍稍低下头,吸燃指间的烟,抽一口,吐出烟圈,声音沙哑,低沉,“至少一年,如果你肯,这套别墅,明年年底,我转到你名下。”
“为什么非要是我?”
舒澜窝在沙发里,打哈欠。
许彦洲冷哼,“晓月会是未来的许夫人,你手里的人脉网,她需要。”
“你就那么喜欢她?许彦洲,我陪了你十年,也不见你这么对我上心过。”
许彦洲不喜欢走捷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