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另一个原因说明这是不可能的,”
海伦若有所思地说,“图兹不可能在那里。”
“海伦说得对,”
杰克说,“内尔不在他身边的时候,就是所有的马也拉不动图兹出门。
而在这三起谋杀案中,内尔都不在图兹身边。”
马龙耸了耸肩。
“好吧,不管怎样,这仍然会留下一长串未解之谜。”
他掰着手指头数道,“一,移动保罗·马奇尸体的动机是什么?二,马奇口袋里的钱是从哪里来的?三,是谁偷走了内尔·布朗的剧本,上面还有敲诈信的印记?四,圣约翰昨天口袋里装的信在哪里?五,是谁放火烧了那个旧仓库?”
杰克眨了眨眼。
“毕竟,”
马龙补充道,“仓库似乎不可能偏偏在这个时候自己烧起来。”
一阵漫长而尴尬的沉默。
“想想吧,”
杰克最后说,“这一切都是从一起没人关心的小谋杀案开始的,我以为永远不会有人知道。
就我个人而言,我认为这是一场阴谋,就是为了阻止我和海伦结婚。
有人在做这一切,就是为了让我生活艰难。”
“冯·弗拉纳根现在可能也是这么想的,”
马龙说,“他认为凶手试图隐藏犯罪证据,这是对他个人的不友善。”
“如果我去找范·弗拉纳根,告诉他我在整件事里扮演的角色?我这么做会有用吗?”
杰克缓缓地说,“当然,信件的部分除外。
但如果他知道秘密试音的事,吉弗斯被杀的地点,以及马奇被杀的时间和地点——”
“如果你早点想到这么做,可能还会有些帮助,”
马龙说,“现在范·弗拉纳根太生气了。
他现在正想找借口把任何人关进监狱,而你给了他很多逮捕你的理由。
你最好不要再让你的脖子伸得更长了,否则范·弗拉纳根会给你套上绞索。”
杰克说:“没有绞索就是好绞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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