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东西,如果你明白我的意思,已经从那位不该拥有的绅士那里安全地取回来了。”
“哦,亲爱的!”
“别叫我亲爱的,”
他义正辞严地说。
“海伦能听到,而且,另一件失踪的东西也找到了,犯下的罪行也将归咎于犯罪者本人。”
“你说话的时候像个算命先生,”
她抱怨道。
他快乐地对着电话唱道,“沿着算命河往下走”
,然后匆忙地说,“别挂电话,我只是想提醒你,明天早上看报纸的时候要记得吃惊。”
“你现在打算做什么?”
“我打算结婚。
再见。”
他挂断了电话,拨打了马龙酒店的电话,得知这位小个子律师既不在房间也不在大堂,尽管一个侍者记得,晚上早些时候看见过他在大堂坐着。
他看了看手表,现在的时间已经比他答应马龙的时间晚了将近三个小时了。
他在报亭找到海伦,发现她正在阅读一篇关于追捕一名被认为是纵火狂的金发女子的报道。
根据报纸的说法,这名女子的车最后一次出现是在密歇根大道上,朝南行驶,人们认为她正前往印第安纳州的哈蒙德。
“干得漂亮,行动迅速,”
他钦佩地说,“我是说报纸和我们。
天知道为什么所有的事情都要怪到哈蒙德的头上。”
“天知道为什么所有的事情都要怪到我头上,”
她抱怨道。
他看着她。
那件浅灰色的连衣裙沾满了灰尘,深灰色的披肩上还粘着蜘蛛网。
她的头发凌乱却很迷人,她美丽的鼻子上有一块小小的污迹。
“你的脸脏了,样子很糟糕,但我依然爱你,我们离开这里,叫辆出租车吧。”
他们在林肯公园附近找到了一辆出租车,并告诉了司机艾瑞街的地址。
当他们靠近那栋大楼时,一辆警车从他们身边缓缓驶过。
杰克敲了敲隔开司机的玻璃隔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