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我似乎又被卷进去了。
如果桑德斯是我的客户,我可能还得找出是谁杀了他的妻子。”
他狠狠地皱着眉头,仿佛是对着窗户说:“我们应该从冈布里尔房间外面的窗台上把那个该死的盒子取下来。”
“如果你能想到一个比烧毁费尔法克斯酒店更好的办法,”
海伦开始说,“杰克,怎么了?”
“枪,”
杰克说。
他的眼神空洞。
他似乎没有在和任何人说话。
“是的,亲爱的,”
海伦安抚地说,“枪。
它会射击。
砰砰响。
安静一会儿,你会感觉好些的。”
他像驱赶一只特别吵闹的蚊子一样向她挥手。
“等一下。
那把特定的枪。”
他用手掌揉了揉前额。
“这是件非常重要的事情,但我忘了。”
海伦和这位小律师焦急地盯着他。
“你想到它的时候是喝醉了还是清醒的?”
海伦开始问。
“喝了的,”
杰克说,好像他在恍惚中说话,“但我不是想到的。
我是找到的。
找到了。
等一下,别告诉我——”
他的眼睛里开始闪烁着黄色的光芒。
海伦往玻璃杯里倒了大约三分之一的黑麦威士忌,递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