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痛得嘴歪,加上刚才的怨气,眼泪早就不争气地冒了出来。
更惨地是,等她发现此刻扶着她问候的好心人正是董家洱时,才觉得她这辈子没有那么丢脸过!
“走,我送你去医院。”
董家洱紧紧地抓着她的胳臂往酒店停车场走去,不忘看一眼旁边因为刹车太急连人带车一起倒在地的摩托车主,对方带着头盔,不像有麻烦的样子。
“不用你假惺惺!”
江薇不领情,动了动身体,才发现自己好像被人群殴过,浑身痛得厉害,脸都挤到了一块儿。
董家洱没停下,盯着她挤成面团的脸,威胁说:“走不动吗?脚撞断了?我可以抱你。”
对江薇来说,这恐怕是最大的威胁。
她大眼一瞪,由喉咙咕哝一声,声音含糊,像是在说她自己会去看医生。
她知道现在自己一定很狼狈,全身都在痛。
虽然不愿意在董家洱面前示弱,但不争气的眼泪还是顽强地挂在眼角不肯退场。
董家洱看她执意蘑菇,不由分说将她拦腰抱起,大跨步挤出人群。
江薇又是一阵金星乱冒,头晕璇地像在乘云霄飞车,胃里一阵反搅。
僵硬地抬起头,看见董家洱一脸平静的侧脸。
可她知道,这一撞也许还不轻,不想还没有打仗前就先挂掉,脑袋继续晕着,耷拉下靠在了董家洱的肩膀上。
脑震荡,右小腿骨轻微骨裂,多处皮下挫伤。
这是最后的诊断结果,看来需要住院观察几天,至少小腿的石膏是不可能很快就能拆下的,起码一个礼拜。
坐在轮椅上,江薇一直在想“人穷志不穷这个问题。”
要是她知道自己的医疗费用是几位数的话,一定会得出一个最经典的结论——人穷志不穷,摆明了是将她的大好前程饿死在亘古名言中。
可现在她还没有看见医院出的账单,所以把自己看作是一位高风亮节的人物。
当然不屑于同董家洱此类人渣同流合污,尽管董家洱此刻正前后为她的住院手续打典奔跑。
头痛!
好想用脑袋撞墙啊!
这就是脑震荡的症状吗?那为什么不让她干脆失忆算了,至少还可以从零开始。
想得越是多,头越是痛,干脆拿起电话机,按下了熟悉的电话号码。
电话那头的太阳还没有完全落下。
“是我——”
“怎么了?声音没精打采的。”
电话那边,奕琼的声音比她有生气多了。
“没有,只是突然有空打电话而已,你怎样?伤口还痛吗?好多了吧!
有人照顾吗?游司起说会照顾你的,有没有食言?”
“一下子问那么多,让我怎么回答啊!”
奕琼轻笑着抗议,突然想起了自己要问的话,“你,你没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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