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显然,科托娃对于高曼的蠢样没什么耐心。
作为科多斯多瑞兹里首屈一指的出众学生,
对于这个常常和她相提并论的高曼——
如果一个人的人生里只有一百分的无语,那么科托娃选择用九十分的无语来评价高曼。
高曼这个人,说他蠢吧,他平时还挺聪明,
说他聪明吧,时不时就犯一下蠢!
而他犯蠢的频率十分随机,根本让人摸不着规律,以至于难以防备和应对。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这也是一种‘杀手锏’吧。
从科托娃这里没得到什么回答,连克只好自己去问高曼。
“高曼,高曼!”
他凑过去拍了拍将大半个身子埋进桌子底下装鸵鸟的高曼,
“你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沃罗别塔高曼绝望的把头从桌子底下把头拿出来。
“教授,我今天又干了一件蠢事。”
他可怜巴巴道。
周围其他科多斯多瑞兹的学生本来就被高曼的那声哀嚎吸引了注意力。
此时见教授主动过去问,一个个都悄悄竖起了耳朵。
“你干的蠢事还少吗?”
连克教授没好气道。
“到底怎么回事?影不影响明天参加第一轮比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