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懋,这位久经沙场的武将,虽手握长枪,但脑中机锋却也毫不逊色。
他口中吐出“断子绝孙”
四字,如一把锐利的匕首,瞬间刺痛了林景隆内心深处最隐秘的恐惧。
趁热打铁,张懋目光如炬,环视四周,眼神中透露出不容置疑的愤怒,直视林景隆,继续说道:“说实话,宫中已有耳闻,继藩那厮的恶迹斑斑,将来他若想袭爵,恐怕连门都没有!”
林景隆脸色大变,不禁倒吸一口冷气:“不至于吧,陛下岂会如此薄情寡义。”
张懋似乎也觉得自己言重了,但见林景隆那副惊恐的神色,便决定转换策略。
他眯起眼,嘴角勾起一抹戏谑的笑意:“记得我那顽童张信吗?去年校阅,他一鸣惊人,银腰带入手,风光无限。
更令人称羡的是,陛下亲自赐婚,将龙亭郡主,那位高贵之女,许配给了他。
去年那喜酒,你不还喝了个尽兴?如今,龙亭郡主已有喜孕。”
银腰带、郡主赐婚、喜讯连连……林景隆的眼中闪烁着羡慕的火花,仿佛看到了自己未来的荣光。
林蒙已能嗅到一股不祥的预感。
就在这时,张懋猛地一拍案牍,声如洪钟:“你可知,张信为何能在校阅中脱颖而出,获得银腰带,赢得郡主青睐?”
林景隆愣了半晌,摇头:“不知。”
“打!”
张懋挥舞着手中的拳头,眼中闪烁着凶光:“不揍不成才,不揍不成器。
三天不打,上房揭瓦;不读书要揍,不习武也要揍,看不顺眼,更要往死里揍。
即便看着顺眼,也得时不时地来一顿‘教育’,这样才能防微杜渐。
揍得他服服帖帖,他便知道上进,知道刻苦。
一年揍上几十次,便能成为良家子弟;若是一年揍上几百次,银腰带自然手到擒来,郡主、公主,还不是唾手可得?老林啊,该揍啊!
不揍,子嗣不成器,功名难成,被人轻视,连个媳妇都娶不上,子孙无后,岂不辜负祖宗在天之灵?”
林景隆脸色惨白,但张懋描绘的荣耀未来,对他有着致命的诱惑。
孙子、银腰带、荣耀门楣……然而,最终他叹了口气,怜爱地望着那满脸可怜的林蒙,心又软了下来:“唉,我下不了手。”
林景隆心中叹息,其实他深知“棍棒底下出孝子”
的至理名言,只是……面对自己的儿子,他却毫无办法。
张懋眼中火花四溅,迫不及待地回应:“老夫正等着这句话呢!
一提那家伙的恶行,夜深人静时,我手痒得直挠心,辗转反侧,夜不能寐。
今日若不替你出一口恶气,我这心里就像有千只蚂蚁在爬,做什么都提不起劲来!”
张懋,一员虎将,昔日的骑射高手,此刻一掌拍出,手心吐沫,猛地一搓,掌风凌厉,那砂锅大的拳头,几乎令林蒙眼前一花。
“世伯,咱们到底有何深仇大恨?”
林蒙心头涌起一股酸楚。
张懋怒吼一声,挺身而起,他那雄壮的身躯仿佛能撼动天地,双眼如炬,喝道:“无仇无怨,只是看不惯你这懒散无志、不学无术的纨绔子弟。
你要是敢跑,我抓回来,就让你尝尝三天三夜的皮鞭之苦。”
林蒙无言以对,只能悲戚地看着张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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