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熙半躺在御榻上养了一会儿神,忽然想起苏麻喇姑昨夜坐值,这会儿怕已起身了,便吩咐人:“把这盘果子给苏麻喇姑送去。
午膳朕到太皇太后那边去进餐。”
说罢站起身来,就要出门,只见太皇太后扶着宫女满面笑容地进来,一边坐一边大声嚷道:“曼姐儿呢!
叫她来!”
康熙忙笑着请安:“祖母今儿个高兴!
正要过去请安,顺便饶一餐午膳,不想您就来了。”
“我来瞧瞧,两件喜事窝在心里,哪里还坐得住!”
见苏麻喇姑笑嘻嘻地进来请安,太皇太后点头示意她起来,又道,“索家、遏家两个秀女方才同她们祖母都来了,我看了很喜欢。
这两个孩子长得都俊秀,又很聪明,人品也极好。
我来问问你的意思如何,是不是见过了?性格儿、模样儿可都投缘?”
康熙瞧了一眼苏麻喇姑,见她正抿着嘴儿朝自己笑,倒觉得怪不好意思的,红着脸笑道:“祖母瞧着好,自然就是好的。”
苏麻喇姑原是在太皇太后跟前说笑惯了,便在旁笑道:“万岁爷是十分满意的,两位皇贵妃像龙女似的,侍候老佛爷也是相称的!”
“你先别说嘴,”
太皇太后满面慈祥地瞧着苏麻喇姑道,“这就要说到你了!”
“奴才左右是奴才,”
苏麻喇姑笑道,“遏公爷孙女儿见得不多,索家赫舍里小姐我侍候得来。”
太皇太后呵呵笑道:“不是这个——论理,你也老大不小的了,打六岁上这么高就跟我,后来跟你主子,侍候了这些年,和一个公主也不差什么!
若是指一个包衣家的人,似乎也太委屈了你;指一个虾(侍卫),又怕得熬炼几年才得出头;如今倒有个称心的——”
说到这里便停住不语,细盯着苏麻喇姑。
康熙早听到话风有些不对,见苏麻喇姑也是满脸的不自在,便趁空儿抢先笑道:“祖母见地极是!
婉娘的事我也替她想过,须得寻一个文才好的方般配得来。
留神这几年,竟是伍先生就好!”
太皇太后起先还满面笑容地听,到后来竟自敛了笑容,缓缓道:“伍先生自也是好,我也不是没想过。
但是他是汉人,咱们满人里头有多少女人,都拿去配了汉人,那还成什么体统?”
苏麻喇姑听到这里,已知无望,横了心,呆呆地望着太皇太后不语。
“曼姑和别的人不同,下不为例也罢了。”
康熙仍不甘心赔笑道,“平西王吴三桂的儿子吴应熊还不是做了额驸?”
“那不成,也不能这样比!”
太皇太后道,“时候儿不一样,分寸也就不一样。
——再说,我已答应了索额图母亲了。
皇帝难道还叫我改口吗?”
康熙深恨自己没有早些把这件事禀知太皇太后,此时悔之莫及。
方欲再说,只听苏麻喇姑“咕咚”
一声跪了下去,两眼直瞪瞪地望着太皇太后道:“奴才自幼儿进宫服侍您老人家,从未违命,今日此事,奴才倒要斗胆驳回老佛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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