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亦无别语,愿葬君家土。
倘化断肠花,犹得生君家!
康熙原是满腔的爱恋情思,竟被这首诗洗得一干二净。
他松开了手,起身来望着殿外凄风苦雨,不禁黯然泪下,良久方问道:“这诗是哪里听来的?”
苏麻喇姑嗫嚅了一下才道:“伍先生说这诗见于《永乐大典》,题目《李芳树刺血诗》,无出处,也没注朝代。
李芳树其人无传无记,只是缠绵悱恻、千回百折之情思,颇能动人心肠。”
“伍先生的高风亮节,实在令人敬佩。”
康熙叹道,“听你所言,像是倾心于他,能否从实对朕说说。”
苏麻喇姑只红着脸不言语,半晌才道:“奴才并无自择之权,惟圣命是听。”
康熙点头叹道:“方才是朕失态了,一旦为朕所幸,你和伍先生都会遗憾终生,岂非朕之罪孽!
——不过这种诗格调过于凄怆,非福寿之语,你也不必常吟才好。
唉……”
他自己也不知为什么长叹了一声。
苏麻喇姑忙屈身跪下道:“万岁爷德高如山,恩深如海,只是奴才身在旗籍……”
“哦,不必说了。”
苏麻喇姑尚未说完,康熙便摆手让她起来,“祖宗旧训,也并非不可改动,岂不闻《察今》有云‘时易世移,变法宜矣’?吴三桂的儿子吴应熊不是汉人?也做了额驸!
自今而后,你就叫婉娘好了。”
此时,苏麻喇姑真是感激涕零,“奴才纵然粉身碎骨,也难报答主子恩典。”
“这事儿暂放一下吧。”
康熙忽然想起,说道,“还有一件差使要你去办。”
苏麻喇姑一听有正经差使,便欲跪听,康熙笑道:“不用这些规矩了,蹲来蹲去的,怎么说事情?”
苏麻喇姑抿嘴一笑立起了身子。
康熙端起桌上凉茶喝了两口方道:“眼见即将开科,听伍先生的意思还要应试。
你要想法子劝阻他。
鳌拜他们正在寻访他,撞到网里不是玩的。”
他顿了一下,又笑笑道:“总要婉转些,又不能露朕的身份。
好在他还是听你的。”
苏麻喇姑忙敛衽答道:“奴才尽力去办就是。”
两人正说话,却见张万强进来,请了安道:“太皇太后已启驾过来了!”
康熙瞟一眼自鸣钟,已到亥初,忙道:“这么晚了,天又下雨,有什么要紧事?”
张万强道:“雨小些了,方才慈宁宫赵秉正打发小太监来传过懿旨,奴才不知为了何事。”
康熙忙赶出门来迎接。
早见雨地里两行玻璃灯渐渐走近,苏麻喇姑掌好黄绢油伞双手擎着,站在康熙身后迎驾。
太皇太后颤巍巍地扶着两个宫女肩头进殿坐下。
康熙施礼道:“请皇祖母安!
——皇祖母有何吩咐,只管传叫孙子,何必亲自走来?”
太皇太后笑道:“整整一后晌没见到皇帝,心里惦记着,又听说皇帝夜里还在文华殿办事儿,任凭再关紧的事,身子骨儿是更要紧的——晚膳可进得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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