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熙且不发落吴良辅,回身对苏麻喇姑说道:“才打春,身子就这般燥,这儿的风倒凉快,叫人搬张椅子来,朕在这里坐坐。”
不等苏麻喇姑说话,几个小黄门早飞跑到后头去,掇了张雕花黄杨木椅来。
康熙坐了,慢慢地问吴良辅道:“这八宝玻璃屏风要送到哪儿去?”
康熙开了口,吴良辅松了一口气,回道:“鳌中堂上次入觐,太皇太后将它赐给了他。”
康熙却想不起这档子事,想了想又问:“那么上次他怎么没有拿去呢?”
“回万岁的话,当时鳌中堂辞了。”
“这就奇了,既然辞了,怎么又要送去?”
康熙双眼盯住他问道。
吴良辅本来就不够聪明,是个“二五眼”
,也没听出康熙的意思,碰了个头回道:“鳌中堂今儿个曾托人捎信来问过。
奴才也想向鳌中堂尽点孝意。
奴才想,索尼老大人病了,外头大事全仗着鳌中堂——”
“混账!”
康熙顿时大怒,厉声道,“所以你就大胆偷盗屏风出宫去巴结他?我问你,倭赫是谁抓起来的?”
听到康熙问到这个,吴良辅才知事态严重,心想今儿个若不抬出鳌拜这尊老弥勒佛压一压这个小菩萨,怕要吃大苦头的了。
于是硬着头皮乍着胆子答道:“这不干奴才的事。
奴才是奉上命差遣带人拿倭赫的,鳌中堂总揽紫禁城防务,自当有权惩处六宫不法之徒,这事怎么能牵连到奴才呢?”
说完也不碰头,竟目不转睛地盯着康熙。
吴良辅如此傲慢无礼,康熙完全气愣了,他回头问苏麻喇姑:“你说这事牵连不牵连到这奴才?”
苏麻喇姑道:“别的不讲,冲着这奴才这份傲气,就罪不容诛!
不过,他现在是鳌拜中堂的干儿子,皇上不妨给他存些体面,让他几分算了!”
“对,罪不容诛!”
康熙被这几句不凉不热的“求情话”
激得越发按捺不住,一拍椅子站起来说道:“你们父子弄权,拿了朕的心腹侍卫,还敢说‘没有牵连’!
传旨,叫敬事房赵秉正来!”
吴良辅平日狐假虎威,得罪的人多了,人人恨之入骨,今见万岁爷发怒要办他,都巴不得这一声,一个小黄门飞也似地跑下去传旨。
吴良辅见人去叫赵秉正,打心底起了一阵寒颤,心想:“莫不是今儿要开发我?”
马上,他头上出了一阵冷汗,向前膝行几步,哭丧着脸说:“奴才已知过了,万岁爷,念奴才服侍先帝有年,恕过初次吧!”
“初次?”
苏麻喇姑从旁冷冷回了一句,“上回万岁爷叫你掌嘴,你掌了没有?”
吴良辅在地上碰着头,忙说:“掌了掌了,不信你问小吴子!”
“天下就你一个聪明?”
苏麻喇姑冷冷说道,“我要不知底细,就敢问你?小吴子虽说没身份,上次可是奉旨办差,你竟敢掌他的嘴!”
听了这话,康熙气得浑身乱颤,大骂道:“好好!
这奴才真是胆大妄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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