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就上了树,把杨树叶子晃得哗哗直响。
“我急出一身汗,真是无计可施,听着马队越逼越近,心一横就直奔西北方向。
钻出树丛半里地光景,就听后头人嚷马叫,喊着:‘拿住了,在树上!
’
“正要起身再逃,忽见前面伏的兵都立起身来奔向鉴梅那儿。
我才知道这片林子早被团团围了。
此时单枪匹马,武功再高也是无用。
我一刻也不敢耽搁,便顺着沙窝的草棵子跑出河沿,还听到后头有人高喊:‘老家伙在那边,快追呀!
’
“顾不得春水刺骨,我赶紧跳河游过对岸,刚爬上堤,就听马蹄声杂乱,已绕过桥追来。
我施了轻功,几个箭步蹿到官道上。
当时正是早春,庄稼都没起来,搭眼一瞭,能望出一里地以外,这时真是上天无路入地无门!”
讲到此,史龙彪舒一口气,端起一大杯酒瞧也不瞧饮了下去,接着又道:“正慌张无计时,隐约听西边嘡嘡锣响。
当时身上衣服湿透,实在不像人样,心想这必是过往官员,与其让穆里玛拿住,还不如投官求告,便直向正西飞奔……”
“那是谁呢?”
明珠听得头上冒汗,担心地问道。
“苏克萨哈中堂。”
史龙彪答道,言下不胜感慨,“他见我湿淋淋的跑来跪在轿前,就问我是什么人,为何这等狼狈。
我只说是卖艺的,后头有歹人追赶——话说不及,马队就到了,领头的上去给苏大人请安,说是拿贼,向苏大人要我。
苏大人问明是穆里玛的人,便板着脸不肯放,径自打轿带回府中。
“当天下午,苏大人在后庭审我,问明了情由,倒沉吟了半晌,后来说:‘你既有武艺,且留我这里,教教家里子弟。
待有机会,我给你寻个出身。
’从此我就留在苏府做了教头。”
“那鉴梅呢?”
魏东亭急切地问道,“后来您见着她了?”
“没有。”
史龙彪抚掌叹息,“苏中堂说鳌中堂总寻他的事,劝我少出去,我也不忍连累他,后来几次悄悄变装出来,打听得她似乎进了鳌府。
侯门如海,再详细的就不知道了……你这里我倒知道,又想何苦多一人烦恼,就没来寻你。
不想苏府也遭了大难,几乎杀了满门,我带着他的小儿子常寿就跑出来了。
——不管怎样,我总要对得起他。”
魏东亭听着史龙彪话音儿似乎意犹未尽,想开口问他进京的目的,又摇摇头没有张口。
明珠忍不住问道:“苏家公子现在在哪里呢?”
“我藏在乡下了。”
史龙彪说到这里便不再吭声,魏东亭也难以再问,只闷坐吃酒。
良久,魏东亭才打起精神道:“史老伯脱得大难,又救了明珠弟,今日聚会实在难得,咱们拣高兴的说吧!”
但他心中终究有事,难以引起兴头来。
史龙彪以为他乏了,便道:“你也累了,今天早些安息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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