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场的人都吓了一大跳,却听傅宏烈大声说道,“国家兴亡,匹夫有责,何况臣职在司牧!
臣亲见吴三桂和尚可喜父子倒行逆施,横行不法,若缄口不言,明哲保身,则有欺君之罪;若直谏犯颜,又有妄言乱政之罪——是进则身死,退则心死,身死与心死孰佳?请求圣上明断!”
康熙觉得自己的心好像从高空中一下子沉落下来,“舍生取义”
四个字闪电一样划过,划得他的心一阵疼痛:这样一个人物,竟迟至今日才发现!
他沉思一下,提高了嗓音朝外喊道:“吴正治,你进来!”
吴正治“喳”
地答应一声,三步两步跨进来,还没有跪稳便听康熙问道:“你们准备将傅宏烈如何处置?”
“腰斩!”
吴正治不假思索应口答道。
“不能轻一点么?”
“回万岁的话,臣只能依律定罪。”
吴正治说道,“恩自上出,减刑轻判应由皇上特典。”
“嗯。
那就……弃市吧。”
康熙仿佛在重压下吁了一口气,瞟一眼傅宏烈,又道,“你方才说得很好,朕成全你——不要怨朕狠心,朝廷有朝廷的难处——你还有什么话么?哦,你的老母、幼子,朕当关照户部着意抚恤……”
康熙一边说,一边审视着傅宏烈。
“罪臣无话可言……”
傅宏烈此刻听到老母、幼子,真比万箭钻心还要难过。
他饱含着泪水,强压着没让自己哭出声来,只是伏地恭恭敬敬行了三跪九叩大礼,颤声说道:“谢恩……”
站起身来又向图海和吴正治各作了一个长揖,含泪笑道:“吴兄、图兄,兄弟就此别过了!”
便提着大镣昂首向厅外走去。
“站住!”
康熙突然起身断喝一声。
他的脸一下子涨得血红,几步从厅中跨出,目光如电地盯着吴正治,一迭连声命道:“给他去刑!”
说着脚步不停地走近傅宏烈,一边看着两个司道官员忙不迭地开锁去刑,一边抚着傅宏烈的肩头说道:“好!
果然是肝胆照人,果然是烈烈丈夫!
杀你这样的臣子,朕岂不成了桀纣之君?”
傅宏烈原被这猝不及防的变故弄愣了,待明白过来,哪里还控制得住自己,仆身伏地号啕大哭。
“你先在北京住下。”
康熙扶起傅宏烈,替他拍掉臂上尘埃,轻声说道,“你的朋友有不少在京供职,还有朱国治也已调来北京。
你在他们家养养身体,有什么奏陈、建议,暂由图海代呈,朕要用你这块石头,叫你回广西做官,你可敢?”
“奴才有何不敢?”
傅宏烈大声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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