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末世后期的小日子挺美滋滋让人怪舍不得的。
但现在她已经是七十年代的沈红沅了,应该活在当下,努力吃饱奋斗过上美好的日子才是正道。
这么想着想着,一股尿意袭来。
沈红沅轻轻起身,翻开白色被子,将脚踩进蓝色的布鞋里。
整理了一下身上的军绿色上衣,将书包里放着的蓝色土布外套拿出来穿上。
她轻手轻脚地走出病房。
沈红沅慢慢推开军绿色的房门。
走出病房,站在宽阔的走廊上。
浓重刺鼻的消毒水味道传来,伴随而来的是一股阴冷的风。
惨白的灯光照射下。
医院墙壁上层是白漆,下层是绿漆,地面是水泥地面,走廊两边各放着一张长椅。
沈红沅的母亲薛琼花就坐在那睡觉,身上盖着厚棉袄,头上包着蓝色头巾,手里拿着大包袱,背靠着凳子歪着头,睡得极不安稳。
看到这一幕。
沈红沅愣了下,心里头百般滋味。
她没有叫醒母亲,径直往走廊最远处的厕所方向走去。
一进厕所,难闻的屎尿味和消毒水的味道混杂在一起。
沈红沅推开其中一间的门,走进去几分钟解决后出来洗手。
突然
隔壁的卫生间传来诡异刺耳的婴儿哭声。
但很快就停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