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直接说吧,我记性好,背得了。”
她机灵地说。
廖泽一看她狡黠的眼神,笑了,接着说出号码。
沈糖正存呢,按键到最后一位数字停住——号码没有十一位。
她抬眸提醒:“是不是说错啦。”
“没有呢,”
廖泽认真感慨,“沈小姐,我们好像在哪见过。”
要到联系方式后她一概不闲聊,这些号码是她的隐藏客源。
非必要不联系,既不打扰,也没后患。
跟前这个男人皮相好,骨相绝,一层浅浅的内双褶皱吊在眼尾,鼻骨与薄唇相得益彰,这种模样,确实会叫人怦然心动。
人都是视觉动物。
沈糖弯腰听他说,耐心回答:“是吗?你还记得起来吗。”
廖泽若有所思地眯眼仔细想了想,忽而唇角一抹笑,他玩味地说:“你像一明星。”
搞半天就说这么个事儿,沈糖也不知怎么,无言地尬笑两声,这种话她不至于心花怒放。
“您真会说笑,”
沈糖余光去瞥另一个路口,她又说,“先生,号码重新念一遍吧,或许我听错了。”
廖泽笑看她,说了句不相干的:“你们这一行的姑娘都这么爱来大街上晃么。”
一句又下了定义的反讽,用他三分轻浮的话说出口,倒徒增了些关怀。
好像他是真的在单纯好奇。
沈糖一顿,觉得自己在要下去,多少有点没脸没皮了。
巧在廖泽也这么想,他看着她,几近观察。
谁知她笑容更甜了,往前凑了一步,差点贴上玻璃,两个人挨得很近,廖泽闻到了她身上的清香。
“你要开拖拉机,我也不得在你跟前晃呀。”
她说。
廖泽嗤了一声,唇角浮过极淡薄的笑,并非没见过她这样伶牙俐齿,什么都摆明面上讲的。
不过他着实没兴趣,那地儿也只有家里的老头爱去。
他打说:“小姐,没有哪一个开法拉利的男人会给洗脚城广告的女人电话。”
沈糖耳朵没聋,人也不傻。
真是个啰哩八嗦的男人,给个号码磨磨唧唧的,完了还溜一手。
她伸手把他夹住的传单抽走,还算客气地翻了个白眼,接着径直走去另一个路口。
廖泽指尖空了东西,他抬眸去寻离开的女人,后视镜中的她已找好下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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