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赵元坤正指挥她给大家各盛一碗鱼头煲,夏小乔左手拿着琉璃小碗、右手提着汤匙,刚盛了一勺上来,就听身后一声清脆鸟叫,接着后脑被锐物袭击、一阵尖锐疼痛传来,不由“啊”
了一声。
作者有话要说: 报告大家一个好消息,明天要停更一天(哎哎哎,别打,这不算好消息吗?好吧,不要拍,我自己飞~
两边更真的感觉好累啊,已经被掏空……
☆、误伤
夏小乔放下汤匙,伸手要去捂头,却被许元卿一把拉住:“别动,我看看。”
她疼得直皱眉,微微侧头往后面看,同时把后脑勺对准许元卿让他看伤,不想却看见赵元坤不知何时已经站在她身后,正杀气腾腾的质问:“活腻了是吧?”
同时手微微一抬,一道鞭影就挥了出去。
慕元廷、辛一徒也都站了起来,护在两侧,后面桌的三人都觉鞭影是挥向自己,各自移动躲开,却非常巧的挤进一个角落撞在了一起。
“老三先住手。”
许元卿忽然出声制止,并从夏小乔脑后伤口上取出了一粒暗器,辛一徒很有眼色的递上一块白布,许元卿把东西放上去,想先给夏小乔处理伤口。
那东西刚一离手,一道灰影忽地直窜到布上,许元卿看出那是一只灰色雀鸟,本要动手捉住,但电光火石之间,他忽然想到一事,略一迟疑,那鸟儿就把暗器整个吞了下去。
这次许元卿再不迟疑,手一伸就把鸟捉在了掌中,那鸟儿啁啾着挣扎,却怎么扇动翅膀也飞不出去,他随即吩咐辛一徒:“给你师叔把伤口清洗干净上点药。”
然后手抓着雀鸟转身走出去,站到赵元坤身边,向挤在角落的三人微微点头:“那东西是谁丢的?”
三人面面相觑,接着左边两人一齐指向最右那身穿黑袍、头发散乱的男修,异口同声说道:“是他!”
许元卿还没说话,正给夏小乔清理伤口的辛一徒接口说:“他们撒谎。
师尊,弟子看到是那穿黑衣的要用紫晶喂识途鸟,穿蓝衣的和穿褐袍的一起动手,将紫晶击飞出来,伤到了师叔。”
“是这样吗?”
许元卿淡淡问道,眼前这三个人,修为最高的黑衣人也不过筑基中期,另外两个一个刚筑基,另一个还在练气期圆满,在他眼中不过与蝼蚁差不多,所以他连名号都没问一句。
指着黑衣人的两人缩肩弓腰不敢说话,倒是黑衣人忍着许元卿释放的强大威能,上前一步说道:“是这样没错,误伤了这位仙子,是我等之错,还请真人原宥,这只小小识途鸟,想来真人并不放在眼里,但我等散修身无长物,只能以此赔罪。”
赵元坤冷笑一声:“话说得好听,这畜生吃了浸满我师妹脑后鲜血的紫晶,早就不可能再听你们驱使,我师妹无辜受了这样的伤,你轻飘飘一句就可揭过了?”
夏小乔默默觉得三师兄有点咄咄逼人,但赵元坤是为她出头,她这会儿自然不可能去拆台,只静静听着。
“那么依真人之见,此事当如何了结,真人才肯罢休?”
黑衣人又问。
赵元坤看了许元卿一眼,许元卿示意他出面,他就说:“简单,你们三人自己分派宝物不均,伤了我师妹,只要受我一鞭,此事便可了结。
差点忘了,许你们躲避。”
三人顿时脸上变色,他们看不出许、赵二人的修为,就说明这两人修为不只比他们高了一星半点儿,而且刚刚那一鞭,对方只是随手挥出,他们已经闪躲得竭尽全力,再来的话,只要对方稍微加点法力,他们只怕就要去了半条命了。
穿褐袍的男修年纪大些,此时也顾不得别的了,立刻双膝跪地求饶:“真人饶命!”
黑衣人显然深为不齿,皱着眉往旁边让了一步,另一个蓝衣男修脸色变了几变,梗着脖子说:“真人就算修为精深,凌驾我等,也总得讲点道理。
咱们该道歉也道歉了,该赔偿也赔了,你还依依不饶,是何道理?这里可是浔州城,不许私相比斗……”
他话没说完,只觉一阵残影掠过,接着身上一阵灼烫剧痛,整个人都砸向了墙壁。
与此同时,跪在地上的褐袍男修也在背上挨了一下子,痛的惨呼一声趴在了地上,但伤势看起来却比蓝衣修士好得多了。
“你怎么说?”
赵元坤笑眯眯的看向黑衣修士。
黑衣修士面色漠然,看也没看已经晕过去的同伴,回道:“两位真人法力高深,怎么一粒不慎被打飞的小小紫晶就能伤了令师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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