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国外也有枪击俱乐部的,这些茧子,很好掩饰。
她缓缓松了口气,坐在简易担架上,由白猫摆弄着自己擦伤的手心。
白猫端详了片刻,带着笑意拿出消毒药水,还有一些绷带,细致地用镊子挑出她手心的石子。
边挑边看着她的神色。
一点反应没有,对正常人来说都会条件反射的面部表情,在她脸上却是没有。
真有意思,白猫笑着,捏起棉球沾了药水擦在她的伤口上。
司家的小少爷,表情是变都没变。
是要说她痛觉神经不敏感呢,还是说受伤是家常便饭早已习惯呢。
白猫挂着微笑,拿出纱布给她擦伤的掌心细细裹住。
不影响抓握,蝴蝶结也很是完美,有些强迫症的白猫,满意的眯眼,放下了她的手。
那些奇怪的茧子,不该出现在一位家族少爷的手上,但是作为一个小少爷,总有那么多娱乐场所可以去,他不好判断什么。
只是笑容间,藏着兴趣。
“谢谢医生。”
司郁软乎乎的声音轻轻道谢。
“嗯嗯嗯。”
白猫受用的点点头,像是偷到腥的狐狸。
司郁刚想离开,一转身,看见三个大男人站在自己面前。
司郁微微一愣。
“白猫,你不给看看她的左臂?刚才摔倒的时候看着她差点爬不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