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轻地匍匐着,躲到了灌木丛里。
然后就是漫长的等待,司郁缩了缩手,眯着眼竖起耳朵观察周围环境。
希望宿己和邵岂他们的配合有用,不然到时候真跑个十圈,她又得去和燕裔撒娇。
司郁盯着偶尔经过的虫蚁,看着周边,这里因为是一片沼泽,没有人来。
司郁动了动腿,身下的泥土也有些软,在这藏着还是有些风险的。
不过好在有一片小灌木,还有一片儿松软草皮。
司郁见无人来,无聊之间迷迷糊糊的打起了盹儿。
——
“头儿,没想到小孩儿还挺会藏,半天没人找到他。”
晏竺摸了摸头嘿嘿一笑,朝林子里东张西望。
时间已经过去四十五分钟,燕裔还等在这无非是提前回去时,想把司郁一起带回去。
没想到她藏的倒是好,到现在提出来的人里面没有一头粉发的她。
“老大,出事了。”
从树林出现的方古身后还跟着一位教官,他才刚一出来看见燕裔就如此说道。
燕裔蹙眉看去:“这是谁?”
在场的所有人都看见那教官肩膀上扛着的人,嘴里还在不停的吐着虫子混着津液胃酸还有胆汁。
“呕,我靠这是去吃虫宴吗?”
“我艹,这是一路吃一路藏是吗?!”
“恶心死我了,这是被人整了吧。”
被找出来站在一旁的新兵学员有的干呕不止,嫌弃地后退几步,以这个人为中心形成了一个真空圆。
方古叹口气:“赵烊。”
晏竺翻白眼:“这不活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