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就是良久的沉寂。
司郁无聊,抓了抓自己的发,很无辜地问燕裔:“为什么这么着急带我回去?两天假呢。”
燕裔本来的思绪都是让司郁怎么锻炼的壮一点,养的胖一点,闻言缓缓地皱起眉心。
他声音低沉:“基地被外人闯进来了。”
司郁挠挠头:“可是这跟我的假有什么关系?”
燕裔的表情略显沉闷,高岭之花好似蒙雾叫人琢磨不透,司郁好奇地观察了一下他的状态。
跟在地下室时差不多。
线条清晰的下颌,她能接触到的只有他眼尾投来,霜雪似的视线。
昏暗的车厢里只有他俩坐在后面,
胸膛随着呼吸微微起伏,让人咋舌的还是那个绝妙手感。
燕裔没有回答她这个问题而是又抛出一个令人窒息的问题:“出了基地之后,去哪里了?”
司郁挠了挠头顶的发,声音有点轻:“回家了呀。”
燕裔根据刚才在她卧室里看到的情景只能知道她并非整个下午到晚上一直在睡觉,此番问话也是诈一诈她。
“是么?”
司郁微微扭头,不理解从燕裔嘴里吐出的字压迫感怎么就这么强呢。
也可能是因为和他交过手的缘故,两人之间有一种奇妙的磁场。
谈不上暧昧,却有点感觉。
之前在树林里一瞬间的感觉竟然在某个时刻意外和那个乖张的ser重合。
燕裔甚至都会觉得自己疯了,居然会觉得自己身边这个小孩儿跟ser有关系,会和ser一起出任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