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从眼尾的余光处看到司郁从卫生间捂着肚子走出来,在燕裔背后关上了医务室的门。
他笑着翘起二郎腿坐到一旁,跟刚才那股劲儿不同,现在悠哉悠哉地看着司郁,却没想人倒在病床上吸气少出气多。
“喂,小绿箭,你不会真的……”
白猫觉得不对劲,上前想拉开司郁捂着小肚子的手却被她再次用力逮住。
“没事。”
司郁蹙眉额头落冷汗,声音嘶哑带着抽气。
意识到自己刚才劲儿太大,伤到人的司郁赶紧道歉:“不好意思,伤到你了。”
她捂着小肚子,脸色已经煞白地像一张纸。
她刚才去卫生间垫了卫生纸和纱布,怕是还不太够,她得想办法搞到姨妈巾。
白猫闻言低头用指尖摩挲刚才司郁在自己手背上留下的指印儿,挂着一贯的微笑:“倒没什么事。”
只是没看出来,她劲儿确实大,跟平常简直是大相径庭。
趁着燕裔和大家都不在,白猫眯着眼偷偷捋了捋司郁粉色的软发,手感真是绝了。
刚偷了腥的狐狸咂咂嘴,问她:“是和别人起冲突了吗?”
司郁掀掀眼皮,点点头。
“和谁呀?”
白猫笑眯眯的八卦眼神投向司郁跟x光扫描似的,把她从头到尾打量了一遍。
司郁抬起半边眉梢,唇角几不可查地弯下,然后翻了个身,背对着白猫。
“哼,估计和你起冲突的那个人也没落了好。”
白猫从屁股后面的架子上掏出一个不知道哪里来的跌打损伤药,还有内伤冲剂,摆到了桌子上。
司郁凉嗖嗖地突然站到了白猫背后,把正在配药的白猫吓了一跳。
“你怎么鬼似的??”
白猫嗔责了一声,又从头顶的柜子里又拿出些棉签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