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猫在心中为他人默哀三秒,准备拿东西上楼,看看人还能不能自己下来。
却不想,一个人“碰”
撞到门外,挪了半天门把手才进来,直接坐靠在病床上,捂着肚子喘着气。
表情低迷,疼的眼睫发颤。
司郁的表情也没好到哪去,但却仍嚣张地龇牙露出笑容,吹出一直含在嘴里的泡泡糖,膈应小寸头。
“司郁是吧?”
他周索钊记住了。
司郁冷笑一声:“叫你郁爷有事?”
话音刚落,燕裔就推门进来,正好看见司郁龇牙还没来得及收回的小表情。
“郁爷?”
燕裔说这俩字时的表情和司郁不同。
司郁是嚣张,燕裔是从口中哏着出来,隐隐压迫。
司郁苍白小脸儿蹭地红了一下,小表情塌了下来,瘪着嘴。
谁想到正好叫燕裔听见了。
周索钊扯了扯领口,指着她大声道:“裔爷他就是在装,这么嚣张的才是真正的他!”
周索钊以为司郁刚才是失误暴露了真性情,可燕裔那似含了霜的眼神射来时,才知道又中了司郁的计。
脸色憋红地捏着上衣扣子,说不出余下的话来。
白猫摇摇头,看着不太聪明的周索钊道:“你没事就闭嘴休息吧。”
这位平常也是个装柔弱的货,今儿惹了司郁,估计刚才在燕裔手底下吃了不少苦。
“裔爷……”
周索钊软弱的小眼神儿望向燕裔,却一个回应都没得到。
司郁只是哼了两声,燕裔便有些担忧地摸了摸她的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