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说,那个学员就是司郁……
可那是拆雷,司郁怎么可能会?
燕裔呼吸一窒,若司郁真的在他不知道的时候接触了这些,怎么和她父亲交代。
可能吗,真的是司郁吗。
不知道该做什么的燕裔眉尾压下,黑瞳中风暴沉沉。
随着思绪不断深入到不可思议的地步,他的神色便会多沉一分。
良久,在床上睡得不老实的人一声嘤咛拉回他的思绪。
按捺住想探究的心,燕裔拨通了电话,把白猫叫了上来。
刚准备睡觉的白猫被燕裔叫上来时一脸疲倦。
他按吩咐给司郁指尖的伤口消毒、上药、包扎。
好好的一双手,不知道司郁干什么造成这样。
当他终于做好这一切时,燕裔问道:“这种伤口如何造成?”
白猫打了个哈欠:“徒手攀爬,徒手刨土坑,长时间徒手爬行,都可以造成。”
燕裔闻言微微颔首,挥挥手示意白猫回去休息。
司郁或许只是考核时候摔了一跤,或者攀爬的时候划破的手呢。
不能因为这种巧合就怀疑司郁,不能犯和云已弩一样的错误。
燕裔说服了自己,只是眉梢压眼让他与自己多疑的本能做了好一会儿的斗争。
而一无所知的司郁从晕倒开始,早已进入梦乡。
——
她这一觉睡了一天一夜。
醒来时,又是清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