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裔用大拇指抹掉了那滴泪,语气低沉:“哭什么?”
现在倒是他搞不清楚司郁的想法了。
是格外缺爱吗?
燕裔暂时不能忽视……这点越界感了。
从之前的矛盾来看,虽有陆风的分析,燕裔想了很多,琢磨了不少事,司郁那个极为越界的吻让他觉得自己把孩子养歪了。
孩子可以为了忤逆他,故意吻一个男人的下巴。
没有人教她,这样的行为多么出格。
而方才他思索agician时被司郁打断,小家伙心里精细,一眼瞧出他在念着别人。
直接发起脾气,露出对自己的独占欲来。
尤其是司郁这个跨坐的姿势,就不该发生在他们两个人的身上。
他是她父亲的战友,是朋友,可以说是司郁的小叔叔也不为过。
他知道她孤苦漂泊十年,所以能顺着都顺着了,却没想到会因此让孩子意识不到行为的越界。
“你先下去。”
司郁不动,还把臀部放下,坐的踏踏实实。
就耍赖。
“不下去打屁股。”
燕裔没招制她,就这个打屁股好像还有点用。
“打,你打,打成两半我也不下。”
司郁低头,绞手指,就不动屁股。
燕裔似笑非笑,捏着她下巴把小脸儿抬了起来。
屁股本来就是两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