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对她这么凶?
司郁想不明白,自己的脾气也上来了,五指紧握,直直把他的手腕捏出根根分明的五个指印来。
“老师也还记得我有个断骨手很好耍对吧。”
司郁横眉立目,先生也是在安静中马上爆,老钱一看架势不对劲,保持安全距离的同时准备看情况拉架。
“我不晓得老师为什么讳疾忌医,但是我能给老师把脉,怎么了。”
“我都治不了,你治什么?你的三角猫医术治什么?”
先生突然站起来,脚下赫然两个脚印,他轻轻迈步出来,把餐盘往里面推了推,看着自己被司郁握着的手腕,微微歪头,
格外狰狞的笑,但是在这样的打光下,又悲悯极了。
似手握无数人命的菩萨。
他另一只轻松的手微微抚过自己的脖颈,抬头,看着司郁的脸,又笑:“怎么,你觉得自己可以?”
司郁一脸不服。
先生不屑一笑,“司郁,你逾距了。”
逾距逾距,又是这个逾距。
司郁莫名火大,干脆撑着旁边的桌子翻身给了先生一脚。
先生防的快,这种对于紧急情况的应对能力几乎刻印在了他的基因。
微微后撤两步,先生的脚下已经裂开了一块木板。
他的腿势,很强。
足下的力道,很重。
即使是司郁,也不敢说轻易接下他的一个下劈。
然而怕什么来什么。
眼见残影,破空猎猎,一条黑色的旋风燎了过来。
司郁根本没敢抬手拦,迅后撤。
只留下被劈成两半的桌子。
那盘意面还是丧生了。
桌子死的很惨。
司郁微微敛眸,浑身的肌肉也在力,没有人会选择和先生硬拼双腿的,包括她。
老钱见情况不对,早跑出去喊人了。
他可不敢拦,谁都拦不住。
要是吵起来还敢劝架,打起来,他不如保自己一个全乎。
别说先生,小姐打起来捏弯一条钢管也是有可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