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那湿漉漉的眼神,任哪个女生受得了,就连他都觉得心疼,真是会。
若不是知道少年是裔爷的人,他还真想试一试,少年可以装到哪一步。
这少年真是很对他的胃口。
“虽然我不知道六圈是不是你的极限,但两圈半绝对不是。”
他笑着,还拿出毯子给少年盖了盖,似乎少年真的跑的很难受。
司郁沉默了一下,还是诚实的放松了身体,休息了。
“你倒是佛系。”
他笑了几声,指尖弹开一个安瓿瓶,递给准备睡觉的少年。
“你只能躺半小时,喝点葡萄糖,没吃早饭接下来的训练你再硬也撑不住。”
司郁刚想说没问题,却还是乖巧地从毯子下伸出手捏住了玻璃瓶,把甜的发齁的葡萄糖灌了下去。
“你都不好奇我为什么不揭穿你吗?”
“不好奇。”
原则第一,达到目的什么也懒得问,没达到目的再想办法。
司郁又躺了回去,还换了个更舒服的姿势。
“有趣。”
他在燕裔身边最近闲得发慌,看老那么几个大男人都腻味了,燕裔向来是掌握全局的人,身边从未出现什么变化,除了那个ser。
此时他身边又出现了一个会装的少年,这事情不就有趣起来了吗。
他向来喜欢看戏。
“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