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裔他们为什么不从巴德嘴里掏出点东西来,始终是司郁的疑问。
虽然……巴德也可能誓死不说。
晏竺早已守候多时。
“爷,周索钊就在里面。”
晏竺微微低头,打开监室的门。
燕裔这次没有把司郁放在外面,而是攥住司郁的小手,领着她走了进去。
因着周索钊惨状都是自己所为,司郁默默思考了一下,自己应该做出什么样的反应。
随后……
她倒吸一口凉气,另一只手也覆上来紧紧抓着燕裔的手。
“小,小燕叔叔……他,他……”
周索钊被人放置在审讯椅上,双脚双手被紧紧铐着,但即使如此被人摆放好了姿势,也让人轻而易举地看到他的肢端……扭曲地歪着,有外翻的,有内折的,唯独没有正常的。
“小燕叔叔……是,是你打的吗?”
她颤抖着、害怕着、小心翼翼地问他。
燕裔摇头,司郁战栗着松了口气,躲在他的身后,只冒出一个小脑袋。
听到熟悉的声音,沉寂许久的周索钊,扭头看到了燕裔身后牵着的少年。
软糯、可怜,何其无辜。
她可真会装啊。
周索钊突然就笑了,恶鬼一样森然可怖。
“燕裔,你不信我,我进来这么多年,你不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