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个兄长?”
“行三的兄长。”
“几岁开始习字?”
“五岁。”
“平常习字多么?”
“妾每日只练半个时辰,每隔五日总要休息一日。”
明德帝一听眼底风暴更浓,“你写下的第一个字是什么?”
湛莲犹豫一会,答道:“回陛下,是‘三’字”
明德帝顺手将经文砸向湛莲。
太妃惊呼一声。
她并不知道,自己的小永乐曾在皇帝的手把手下,写下了第一个字,正是小公主要求的“三”
字。
坚硬的棱角正好砸中湛莲额心,砸得她脑袋突突地疼。
她抚额抬头,眼里攒着泪水,委屈中带一分嗔怪,“我若是毁了容貌,再也见不了人了!”
三哥哥下手忒狠,打脸总有好的一日,万一在她额上砸出个坑疤,她往后还怎能见人?
明德帝原本滔天的怒气,愣是被这话打了个回浪。
寻常人被他打了,首先该担心的是小命还能不能保,再不济也该下跪请罪了,她这话说得好似笃定他不会拿她如何似的,况且那大胆语气,不是活脱脱的莲花儿的调儿么?
究竟是这全雅怜魔邪了,还是他自个儿魔邪了?一刹那间,明德帝差点儿想上前搂她哄她了。
可莲花儿明明去了,明明在他怀中去了!
“陛下快息怒,有什么事值得这般大动肝火?全丫头,快快下跪给陛下请罪!”
太妃急急道。
湛莲那话是故意的,见皇帝有所呆讷,已是达到了目的,听了太妃所言,她无声跪了下来,一言不发。
这会儿,多说一句便是多错一句。
明德帝深深吐纳一口,瞪着面前的黑色小脑袋,张了张口,终是重重一哼,抬了龙靴大步离去。
淑静太妃难得看见皇帝发怒,好一会儿才缓过神来,她转而看向湛莲红肿不堪的额头,疼惜地为她搓揉一阵,并令洪姑姑让人叫太医来看看。
湛莲问:“太妃,妾额上是不是被打凹了?”
太妃道:“没有,好孩子,好着哪。”
湛莲这才放下心来。
心想着三哥哥总算逃过一劫,否则往后非找他算账不可。
太妃注视着那红肿之处,却是喃喃道:“莫非哀家做错了……”
湛莲进宫陪伴太妃第一日,就被皇帝厌恶,额头上被打出个大包。
这事儿不出半日,就传遍了后宫。
全皇后差点因此动了胎气,德妃却笑得开怀,贤妃等不受宠的仍是坐壁上观。
湛莲休养了几日,却再没见着三哥哥。
淑静太妃见她好了,竟是提出要送她回去。
湛莲惊得一头冷汗,这一回去可真是无再见之期了。
她生生挤出眼泪来跪在母妃面前,“太妃,您若不帮我,我就再没人理会了。
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您只当一回如来佛祖,助我脱离苦海罢。”
淑静太妃原是怕自己用错了方法,不仅不能让皇帝对全雅怜改观,反而加深了帝后间的隔阂。
于沐刚穿越过来就要照顾牙还没长齐的奶娃娃,不仅要面对恶劣的生存环境,还有随时饿死的风险,一穷二白之下,还好有无名空间帮助她起死回生。a...
后来,慕南栀总算明白,暗恋顾非寒和嫁给顾非寒之间的区别是,一念天堂,一念地狱。二十岁那年,为了嫁他,慕南栀心甘情愿钻进圈套,不惜以孩子绑住他。心死绝望,到最后不肯离婚的却是他,慕南栀,我这辈子不打...
林宜上辈子是个脑子不太好的,她爱得死去活来的男人谋她家财害她性命,她甩了三巴掌的男人却成为众人仰望求着供着的大人物,高攀不起的她死于他的床上。重活一世,她总算活明白了,害她的她要全部报复回来,至...